房间里有些凌乱，死者衣衫不整，有挣扎过的迹象。
我的视线落在死者的头部，和程小英一样，死者的脸被剥下来。稍有不同的是死者流了很多的血。刀工也没有前一位死者那么整齐。
地上有很多的血迹，大部分是滴落血迹。血迹呈现椭圆形，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尾巴。
流血的位置大概距离地面十到二十厘米，有一定的角度。结合死者的姿态，我脑中形成这样一副画面。
死者趴在地上，凶手骑坐在他的腰间，一只手扳着死者的脖子向上抬，另一只手拿着刀子在死者脸上切割。
这个姿势死者很难挣脱，因为只用一只手，所以刀口很不平整。
凶手对待男人和女人的态度似乎也不一样。杀死这个男人，凶手只是在证明他说过的话，一定要杀一人！
仅仅只是为了履行承诺？杀死‘程镭’和杀死苏娜效果明显不一样。杀死苏娜才更能体现追随者的手段。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死者有可能和程小米认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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