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个,三个……
一群人都盯着长孙翰,这位陛下再怎么都装不下去了。
当即在高位上换了姿势,望向台下的云华春,又唤来旁边的小太监。
云华春一直盯着陛下看,再看着小太监向自己走来。
顿时眼睛亮了亮!
奏效了?
“云侯爷,陛下唤您过去。”
“好嘞。”
云华春立马上去了。
让旁边的大臣们看着赞叹不已,不愧是云侯爷!
独得恩宠的法子有够特殊的!果然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懂的。
不过他们也看了半天,陛下怎么不让他们也跟着去呢?
难道是看的不够多吗?
还是说,云侯爷此举别有深意。
“爱卿可是对宫里的歌舞不满意,不看歌舞,一直看着朕。”长孙翰开口道。
云华春拱手弯腰道:“陛下,臣惦记这给陛下您写的策论,也不知道陛下您看没看……”
“臣一想到这件事,就没法安心看歌舞。”云华春满怀深情道。
……
长孙翰当即就感觉胸口有些堵得慌,怎么还惦记这事呢,过年了呢!
“你若想插手西北的事情,等宁王回来了,让他带着你一起去西北。”长孙翰心累道。
“那宁王何时归来呢?”云华春追根究底。
长孙翰只觉得有口气堵在胸口,有些不痛快,通俗来说就是更加心累了。
“爱卿不如自己写信去问宁王。”
“臣诺。”
看这云华春兴致勃勃退了下去,长孙翰算是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云华春,他视线望着周围一转,发现朝上的百官都在偷偷看他。
这是在做什么?
云华春被帝王唤到前头说话,被许多人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郁华仪也跟着瞧了一眼,收回视线时手不小心打翻了旁的酒杯。
杯里的酒水溢出,撒在桌面上。
一旁的易怜月急忙用帕子擦了擦水,又把帕子拧干藏到袖子内,接着低头不做声。
本想过来的收拾的太监宫女落了个空,只能把酒杯擦了擦,倒满酒退了下去。
郁华仪沉默久量,“以后让伺候你的人来收拾,记住了吗?”
易怜月轻轻抖了抖,低着头不敢抬头,片刻后又点点头。
“知道了要回我话。”郁华仪开口道。
似在轻声安慰,实则声音冷漠无比。
“知道了,王子。”易怜月声若蚊蝇道,坐在位置上抖得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