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意思，“我开始以为他是开玩笑的，结果没想到是真的。他……他死之前还给我打电话……”
也就是说，在鲨鱼喝酒之前打的那通电话，是给欧德曼打的？
“接着，我收到他死了照片，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告诉给了女王……”顿了顿，欧德曼难掩复杂的心情，“没想到，这且竟然是真的。”
沉小默问，“为什么他要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欧德曼垂眸，神色莫名，“他说为了我，可以去死，可以付出所有。”喃喃自语了一句，“他其实就是个疯子。”
鲨鱼喜欢欧德曼？
沉小默颦眉，这不太符合自己对鲨鱼的侧写和了解。
他固然是疯狂的，未必能为欧德曼付出所以，他真的喜欢？
沉小默问，“你能感受他的爱？他的付出？”
欧德曼反问，“感受到了又如何？可是他是个男人，我对gay没兴趣。”
不用说沉小默也能看出来，“喜欢同性并不是罪恶，只是碰巧喜欢的那个人，跟自己性别一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