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像。
可能……是介于两者之间?
星澜突然很好奇,于是她在他喘息声加剧的时候,停了下来。
流萤骤然望过来,漆黑的眼里满是不解。
星澜笑嘻嘻的问他:“你想我继续,还是不想我继续?说想呢,我就继续,要说不想呢,我就睡觉去了。”
“臣……”流萤似乎恢复了些许清明,却没有回答。
“说嘛。”星澜撒娇,“想还是不想,不要口是心非,嗯?”
流萤感觉脑子要爆炸了。
怎么回事,陛下怎么这么坏了?
这叫他怎么来回答?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回答“不想”,但这么说,她会生气的吧。
可若顺从心意说“想”,他有什么资格和脸面想陛下为他……
“快说!”星澜踢了他一脚,震落了塌上好几瓣花瓣。
流萤的薄唇抿了又抿,像是经历了最艰难的抉择,半晌才挣扎着轻声吐出一个字。
“……想。”
星澜开心起来,依言继续,动作却比之前要慢上了许多,也更加轻,像是羽毛轻抚,柔柔的,痒痒的。但这对流萤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像是置身火羽,又不时有凉风飘过,火热与惬意反复交替,叫人抓不着又摸不透。
不多会儿,他就因为燥热,额前浮了层细汗。
“陛下您为何……”他忍不住问了,只觉今晚是这辈子最漫长、难熬,又快乐的一晚。
星澜醉眼迷离的看着他,突然觉得男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物种。
他们像是很容易因为床榻之事被控制,平日里再冷静、理智的人,只要沾染上这些,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
而且他们还把最易被控制的地方长在外面,这不是任人摆弄么?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流萤也会是这个反应吗?
星澜有些不乐意了。
“求我呀。”她坏坏的说。
流萤抖了抖,缓缓开口:“求陛下……”
“求我什么?”
“求陛下,帮,帮……”他好一会儿才说完,“我。”
“好啊。”星澜撑着身子坐起来,歪着头想了想,“你唱个小曲给我听。”
“小曲?”流萤脑袋发懵,这又是哪出?“臣,不会唱。”
“可我想听。”星澜无赖。
流萤费力的回想他可能会唱什么小曲,却一点没有头绪。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这辈子似乎一首小曲也没有唱过。
“臣真的不会。”
“一首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