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寝房里。
这里是整个北境最安全的地方。
他看星澜被捆成一团了还在扭,便又用被子把她又裹了一层,看她终于扭不动了,才安下心来。
知道这样她不舒服……但他也没法子啊,再让她手摸两下,他怕自己也控制不住。
接着他把这颗粽子挪到大床中央,确定她不会滚下床后,急步走出来,又见阿鱼气喘吁吁的跑来。
“将军!”阿鱼赶到他面前。
戟辉立刻吩咐道:“阿虾去叫大夫了,你就不管这边了,速去查是谁下的药,今日接近过她的人,每个人都要审问。”
纵然被撩的满头大汗,他也不忘把想害星澜的幕后黑手揪出来。
阿鱼嘴角一抽。
“知道了,将军,马上安排。”
今日一天,女帝作为祭司,吃、行都和负责祭祀的那群人在一起,要查谁动的手脚根本不难。更不提这个点城门已经关了,下药的人根本插翅难飞。
可是……
“将军!”阿鱼急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解毒吗!”
“我当然知道!”戟辉也急,“阿虾做什么吃的,大夫怎么还不来。”
“将军您……”阿鱼又豁出去了,“最好的解药,不就是将军您自己嘛!”
戟辉的脸更红了。
他当然知道星澜是被人下了什么药,自己也……很愿意解这个毒。
但是他不知道星澜愿不愿意啊!
若是从前还算亲近的时候也就罢了,他一定毫不犹豫的上了。
可前不久她才生了气,主动与自己划清了界限,现在若趁她意识不清,占了她的便宜,这醒过来还不知道如何收场。
“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他别过身子。
“这怎么能叫趁人之危呢!”阿鱼也跟着凑过去,“陛……她这会正煎熬呢,您过去是救她于水火。”
戟辉也挣扎,星澜那么痛苦,他看着也心疼。
“将军啊,您就别犹豫了!”阿鱼鼓励他,“这戏文里不是常写吗,春,药不解,就会经脉断裂而亡,您不去解毒,难道指望旁的人?”
那不行,她不能有任何差池。
戟辉像是终于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终于小声道:“那……我去了。”
“且慢,将军!”阿鱼忙从怀中掏了一支精致的小瓷瓶,悄悄的塞进他的手里,“记得用这个。”
他刚刚回的比将军慢,就是绕了个大弯去找熟人拿了这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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