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眼睛也没眨一下,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是疼傻了吧……
“啊?哦,那个……是有些疼。”戟辉小声回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决定信阿鱼一次,兄弟这么多年,应该不至于坑自己。
“真这么疼啊。”星澜有些着急。
戟辉这么硬的汉子,平时受伤流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这会说疼,肯定是疼得不行了。
这伤口缝得密集,用得还是这么粗的线,她不把线稍稍拨开一些,药都不到伤口上去,都粘线上了。
也实在是她太笨手笨脚了,牵动了伤口,所以把戟辉折腾的够呛。
她刷的站起来:“我不行,我去把军医叫过来。”
“别啊!”戟辉一听就急了,“军医他……他下手更疼!上药跟揉面团的。”
他这话也没夸张,军医嘛,不比宫里太医伺候贵人的,手法难免粗犷些,都能理解。
只是这个阿鱼出的什么鬼主意!明明不疼的要他喊疼,折了面子不说,人都要跑了。
他等会要把阿鱼吊起来,三天不给他吃饭!
“也是哦……”星澜叹了口气,“那还是我来吧,你忍着点。”
“嗯嗯。”戟辉头点的跟捣蒜的。
星澜又挑了些药膏,想起从前听过的前朝野史,说有皇帝狩猎时受伤,也是上药时伤痛难忍,就命太医将药膏涂在宫女的酥胸上,再让宫女贴胸抹药。
胸口柔软,范围也更大,既能把药涂抹均匀,又能减少疼痛。
这个法子虽然流传下来,但大多人无福消受……自然一般也没人提及。
星澜冷不丁的想起来,暗骂从前皇帝真会享受,自己也有些脸红。但看到戟辉疼得一头汗,还是咬咬牙下了决心。
以前,以前又不是没亲近过,这会儿害羞个啥呢!
“你等会,把身子背过去。”星澜突然说着,走到营帐门口吩咐了几句,说将军累了需要休息,任何人不得擅闯进来。
接着走回来,看到戟辉虽然听话的把身子背过去,却还是扭头看她,一脸茫然的表情。
“……你,把眼睛闭上。”她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
……
第二天早晨,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感觉天色不早了,才急急忙忙的起床。
戟辉三两下就收拾好自己,本想等着星澜梳洗好了两人一起出去,星澜却不答应,非要两人先后出去,还得让她先。
戟辉向来是听她的,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了句:“为啥啊,我是你后妃,咱这名正言顺的,又不是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