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
然而高大的人类和幼小的兔兔体型实在差太多了,星澜拉贺圣朝就像蚍蜉撼大树,根本无甚反应。
她现在不能变成人形,甚至不肯开口说话,只能伸出兔爪,在贺圣朝盘起的大腿上写起了“星”字。
她想像阿朝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一看就懂吧,明白她就是星澜,那时候他们就可以……
星澜刚写完“星”上面的一个“曰”字,柔嫩的兔耳朵就被一只大手毫不怜惜的拎起来,小小兔脸突然对上贺圣朝那张面部表情的大脸。
他是不是认出自己了?啊,她就知道贺圣朝这厮跟自己心有灵犀!
阿朝阿朝,是我——星澜想发出声音,喉咙里还是只传出兔子尖细的声音。
“还是兔肉嫩啊。”贺圣朝感叹一句,咽了口唾沫,看了眼火上柴老的牦牛肉,最终还像是忍了下来,随手将星澜整个扔回了洞窟里去。
“算了,一个部落的。”他喃喃自语。
星澜在半空中托马斯旋转八周半,吧唧落在地上,被砸的头昏眼花,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这个贺圣朝,居然对女士这么粗鲁!还没有人家蟒蛇大哥温柔!
啊啊啊,我星澜跟你不共戴天!
……说是这么说,气过之后,她还是不想放过这个绝佳的独处机会,还想尝试几把。
她也想他乡遇故知啊。
所以当贺圣朝费力的撕咬老牛肉的时候,她又蹿过去,直立起兔身,手舞足蹈的跳起了华夏当年流行的热舞。
结局是贺圣朝吃完肉,把手上沾的油擦到她身上的兔毛上。
后来贺圣朝躺到那张石床上准备休息,星澜三米冲刺,助跑跳跃上床。
结局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贺圣朝翻身压在背后,压成了兔肉饼,整个人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这间洞窟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啊不,一只兔了。
真是,真是太难了。
星澜吸了吸兔鼻,拖着散架的身体,一步步爬下床,离开了族长了单间。
这次往外走,各个洞窟的动物都少了许多,都是老弱病残在休息,想来年轻力壮的都出门打仗或者觅食了。
星澜悄悄的回到他们兔族的洞窟,本以为一夜未归又会被兔长老揪住一顿骂,探头一看,发现兔长老不在,顿时放宽了心。
可是刚回来,又觉得洞窟里的氛围有些不对,兔子们都三三两两吵闹的挤在一团,她还没站定,就有别的兔子亲昵的挤过来,用耳朵扒拉她的身体,像是表示友好。
真是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