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是“要”?
感觉都很猥琐啊,不符合他的冰清玉洁的形象。
怎么办呢?最后他决定当一个效率的行动派。
他缓缓侧过身子,嗅了嗅枕边的清香,缓缓探手过去,放在她的腰腹上。
这不放还成,一放他就要收回刚才自称柳下惠的话。
粗糙的薄亵衣不比上辈子星澜常穿的绸缎轻滑,反而有些糙手,但底下传来的炙热温度是真实又熟悉的,叫他一下子就想起上辈子那一次次鱼水之间的欢愉,有些难以自持。
见星澜还是没反应,他也不等了,凑近了在她嫩白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就开始解系带。
谁料还没解开呢,“啪”得一声,星澜又把他的贼手拍掉了。
“你干嘛呢?”她睡眼惺忪,没好气的问。
苏幕遮也知道半夜被人吵醒的不悦,讨好的笑了笑:“不,不干嘛。就,就那个……”
“哪个?”星澜问。
苏幕遮心想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就那个嘛……”他说不出口,“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星澜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就不高兴,“想做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啊。”
黑暗里,苏幕遮脸都红到耳朵根了。
“就,就……”他那聪明脑袋一抽,不知怎么的就从头说起,“就是我要去考举人了嘛,我现在心里举棋不定的……”
“哦?”星澜侧过身子,轻笑道,“然后呢?要我给你点灯读书?”
然后你还不懂吗然后?你个老色胚。苏幕遮暗骂。
客栈的玻璃纸有点薄,月光能照进来,房里不算黑漆漆的一片,但这个角度,他看不清星澜的表情,星澜却能看清他的。
“你就非要我说?”苏幕遮有些埋怨。
“嗯呢。”星澜笑眯眯的承认。
苏幕遮手还搭在她的腰上,不得不压下燥热,咽了口唾沫,酝酿了半天情绪。
“我,我……”他话到嘴边就是吐不出来。
脑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翻身爬上来,垂头吻住星澜的唇。
恶狠狠的。
带着些湿气和清香的长发垂下来,交缠在一处,苏幕遮动作幅度很大,感觉自己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放开过自己了。
该怎么说?人真是一种奇妙的动物,会在繁殖后代的过程中产生大量的刺激和快乐,来保证种族的不断延续。
太快乐了吧。
他甚至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声音。
这客栈隔音效果怎么样?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