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当时建得牢固,到现在都没散架,周围环境不好,我们也懒得去推,就一直留下来了。”
祠堂……
回忆起这个显露人性之恶的地方,星澜不自觉的皱起眉,但还是感谢老人:“多谢,我们这就去看看。”
萧景言一路陪着星澜往祠堂的方向走,看她步履坚定不犹豫,忍不住问她:“媳妇儿,你是二十年前来过这里吗?路线也记得这样熟。”
“没有。”星澜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二十年前来过这里吗?”
“也没有。”萧景言神色坦然,“虽然这里当时属卢国境内,但是距离皇城还有一个多月的距离呢,就是考察民情,我也不会到这里来啊。”
说得有道理。
星澜默默点头,可她依旧觉得,这个梦境并不是普通的梦,而且和萧景言一定脱不开干系。
她推开满是蜘网的祠堂的门,一股子呛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二十年的时光给这间本就老旧的祠堂抹上了更加无可逆转的痕迹,从空气里的霉味和地上的淤泥来看,雨雪天气屋顶和窗户都会漏水。
好在当初建筑这间祠堂的人足够用心,让它足够挺立二十多年。
但即便是破败了,即便是里面空空如也,能用的桌椅都已经被人搬空了……星澜也一眼能够看出,这就是她梦里出现过的祠堂。
如假包换。
“怎么突然对这里有兴趣?”萧景言问星澜,“这样的祠堂,在泰陵河附近一带几乎每个村子都有……小心脚下!”
他突然把星澜横着抱起来,跳过地上的泥水,再稳稳落在地上。
“啊呀,萧景言!”星澜一时不察,下意识抱紧了萧景言的脖颈,“你做什么呀,这么突然。”
萧景言畅快的笑起来:“难得咱两个出来玩,当然是趁机占你便宜。”
“你啊……真是的,多大年纪了,也不怕被人看到笑话。”星澜拿他没办法,挣扎着从他怀里扭下来。
说是这么说,被人宠着哄着这么多年,心底还是甜甜的。
她突然想起来,梦里年轻的萧景言跟她在林子里碰到泥洼和毒虫的时候,都不敢怎样趁机对她“动手脚”,每次都赶在前边替她扫清障碍,再小心翼翼的牵着她过去。
青涩得令人心疼。
那里到底是什么,梦境,预言?过去,未来?
那个萧景言是真实存在的吗?如果是,他一个人又在孤苦轮回的路上走了多久呢?
她边走边看,目光扫过一面墙壁,缓缓驻足。
“在看什么?”萧景言的声音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