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幅面孔呐？”
沈知渊直接忽略了?鱼的话，目光落在江羡身上，“好些了么？”
语气也比沈知渊平常跟?鱼讲话温柔虚弱。
?鱼再次：“？？？？？”
“沈知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有两幅面孔呢？”
江羡微微扬唇笑了出来，“没事了，多谢师尊关心。”
沈知渊轻嗯一声，“来用晚膳。”
江羡点头，“好。”
自始始终，师徒二人都没怎么给到旁边?鱼眼神。
?鱼看着师徒二人离开的背影，还有些愣住。
就，走了？
今天是只心碎鱼，干脆改名算了，别叫?鱼，叫死鱼。
沈知渊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落在江羡身上，但是开口时的停顿和片刻犹豫，依旧暴露了他内心的其他想法。
“五百年的修为，怎就愿意给了我？”
“因为……”江羡没很快回答，反倒停下，轻笑了声。
而后停下脚步，伸手扯住了沈知渊的衣袖，让沈知渊不得不回头看他。
江羡微微往前走了两步，靠近沈知渊，贴在沈知渊耳畔，说了句，“因为……喜欢师尊啊。”
“所以不管几百年修为，都愿意给。”
刚醒来没多久，声音还有些慵懒。
江羡这两句话直接狠狠地砸在了沈知渊心上。
耳畔还残留着江羡稍显温热的呼吸。
江羡只用了两句话，就拨动了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弦。
说完后，江羡还看着沈知渊的眼睛，眸中有他的倒影。
良久，听到沈知渊有些低的嗓音响起，“去用膳了。”
用膳？
“还以为师尊会说，阿羡逾矩了，回去后藏书阁继续面壁思过。”
沈知渊缓缓开口，“阿羡如若喜欢禁闭，倒也可以。”
江羡丝毫没被吓到，反而还开口打趣，“那阿羡喜欢师尊，是不是也可以？”
沈知渊没应声，只是在那一刻眸色变得有些深邃。
这个问题过后，沈知渊没再回应。
很快，抵达了殿中用膳的地方。
?鱼姗姗来迟，看到沈知渊和江羡都并未动筷，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哼，还算有点良心。
殊不知，只是各自心怀其他想法，无心用膳罢了。
?鱼看着不远处的江羡，心里却一直有一个疑问，到底是没忍住开口问了出来，“对了，小狐狸，有个问题想问你。”
江羡心情还挺好，和?鱼讲话时候也变得轻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