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傅瑾渊依然是很宠溺,把话重新重复了一遍,“娇纵的意思,不是说羡羡不好,是我很喜欢羡羡同我撒娇,发脾气。”
“是我的错,不生气了。”
江羡看到傅瑾渊的注意力被转移,又说了许多条傅医生的‘不是’
傅瑾渊很耐心的一一解释。
这些‘不是’,都是上千封信中的其中一小句话,江羡却记得这么清楚。
不单单是江羡,傅瑾渊也记得那么清楚,甚至可以回想起他为何会写这句话。
他们都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爱彼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江羡说了很多很多过往的事情,也勾起了不少的回忆。
主治医生站在外面,急诊护士也都在。
“怎么精神忽然这么好了?意识也变得特别清醒,是不是还有希望?”
医生摇了摇头,“没有希望。”
是回光返照而已。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连两个小时都撑不过去的江羡,却硬生生的撑了一晚上。
一直到快要接近十二点的时候。
江羡才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虚弱,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就要离开了。
最后的半个小时,都是江羡在听傅瑾渊讲话。
时间接近十二点。
……十分钟。
……五分钟。
……一分钟。
“傅医生。”
“我在。”
“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五月二十一日。
他们领证的日子。
傅瑾渊这些日子忙于江羡的病情,没有心思关注这些。
听到江羡的话,傅瑾渊才想起。
傅瑾渊握着江羡的手,“周年快乐,羡羡。”
江羡也笑了下,声音很轻,“周年快乐,傅……瑾渊。”
江羡很轻的晃动了一下傅瑾渊的手,“傅医生……能不能……给我一个礼物?”
傅瑾渊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好,羡羡想要什么?”
江羡说话开始变得有些困难,却不愿让傅医生察觉到自己难受,故意装作在思考的样子。
其实是在缓解身体的不适感。
傅瑾渊是医学界的天才,大佬级别的人物。
早就经历过不少的生离死别,看过不少病人的最后一幕。
他又何尝不知道江羡是在硬撑。
只是不想让他看出来而已。
良久,江羡才勉强说出了一句话,“礼物就是,要,傅医生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