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疼惜你一些?”
南梁同北冥百年前便水火不容,不管大战还是小战,几乎隔几年便会有。
要谢九渊疼惜一个敌国太子,于情于理都的确说不通。
江羡也很识相,知道什么时候该撩,什么时候该放轻语气跟陛下谈话。
“南梁太子已死,此时此刻在陛下面前的,是陛下花了万两在怡红楼买来的,江羡。”
“除了锁骨盛酒外,陛下倘若喜欢,还有其他法子能够让陛下欢喜……”
江羡一字一句说着,每句话都在有意无意的撩着谢九渊。
越说还靠的越近。
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江羡和谢九渊之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了。
江羡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些酒香味,温热的呼吸渐渐喷洒在谢九渊面上。
江羡低低一笑,语调婉转撩人,“陛下,要不要留下我这条命,就当是……寻欢作乐了?”
若换做别人,必然会松口答应。
可谢九渊到底不是一般人,无关乎是否心动,都会将情绪隐藏的极好,一直是理智占据上风。
江羡这番话落下之后,谢九渊神色未变,“这就是南梁太子求朕的诚意?”
江羡挑眉,“陛下还要我跪下么?”
说完,江羡又笑了声,“那……床上跪,行不行?”
谢九渊抬头望着他,江羡似乎丝毫不惧怕生死,即便跟他谈的时候,眼中依然是含着许多笑意。
押送到刑部,命令即刻把南梁的人处死。
倘若不是谢睿心血来潮去瞧一眼,他这条命,必定留不了。
哪怕如今,被送到青楼也并不代表他这条命就能留下,可江羡却并没有任何怕死的情绪流露出来。
或者说,他似乎没觉得自己会死。
谢九渊视线带着许多审视,仿佛想要窥探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一样。
他,究竟有什么异术?
魅惑人心的异术么?
江羡稍稍偏了下头,唇角微牵,“陛下要我么?嗯?”
到底要不要留下他这条命。
谢九渊在离开前都没有给江羡一个准确的答案。
或者说,已经有了答案,但并未跟江羡说。
毕竟是敌国的太子殿下,北冥的俘虏。
身份有别。
谢九渊走到门口的时候,江羡还喊住了他,“陛下花了万两,这就满意了吗?”
那也太容易满足了。
就喝了一口酒。
明晃晃的故意打趣,故意问的这话。
毕竟江羡说了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