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这止血贴不贵,一贴也就一块钱左右,大概贴个三四天,就封口了!”
“你们以后记得,十五岁之前,别带他去任何寺院和道观,更不能带他去任何充满阴晦气息的地方。”
“我给他做个护身符,他带到十八岁,等他过完18岁生日第二天烧了,再就不用忌讳那么多了!”
濮雪翎接过道真递过来的符水碗,她示意道真将张小磊扶起来。
濮雪翎轻轻点了一下张小磊的腋下,还在昏迷的张小磊就不自觉的张开了小嘴巴,任由濮雪翎将符水给他喂下。
给张小磊灌下符水,濮雪翎走到一旁的桌子旁。
她从包包里取出朱砂粉,鱼目粉,外加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瓷瓶。
她取过一个小碟子放在面前,将每个小瓷瓶都倒出一点点粉末,最后用黑狗血调和在一起。
拿出剪子在张小磊的头顶剪下一束头发,取过一根筷子做成简易的毛笔。
她用毛笔,沾满了碟子内调和过的液体,在一张黄符上写写画画,撰写了一张符咒。
写完符咒之后,濮雪翎将毛笔上的头发取下,包裹与黄符之中。
最后将黄符折叠成四四方方的小块,塞入一个红色荷包里。
再将荷包用金色丝线缝合,穿了一个很好看的蝴蝶结,放在了张小磊的身边。
“切记,这个荷包不能沾水,他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摘下来,如果不慎淋雨,放在太阳下晒一晒即可。”
“这个荷包是特制的,永远不会脏,你们让他一直戴着就好!”
“你们观察他一阵子,三天内不反复,便不用担心他了。”
濮雪翎取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翻了翻还在昏迷的,张小磊的眼皮,吩咐道。
“真的?实在是麻烦仙长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酬谢,还请仙长不要拒绝!”
张太雷夫妇一直打量着自己孙子的情况,见到自家孙子谁的很安稳,竟然还有了微弱的鼾声,那是大喜过望。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濮雪翎,谁料濮雪翎却摇了摇头。
“我观你们面相,见你们满是善念之相,想必平时没少做好事,你们孙子生病了,我们道门中人救治乃是义不容辞!”
“钱收起来吧,别忘了我的身份,我一点也不差钱!”
“好了,既然你孙子没事了,我们就回道观了,勿送!”
濮雪翎没有去接张太雷的信封,而是带着道真与小五,就那么潇洒的离开了。
青羊观中,李东升正在拿着锄头给菜地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