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些火灾的苦主来征求意见,想要到过世的爷爷奶奶家暂住,对此林义自然是同意。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尽一份心都是应该的。
再后来,村里按组捐款,捐柴米油盐,捐赠衣物等生计用物资。
晚饭没在家吃,林义跟着两人去了他们村,当晚在武荣家歇脚,第二天就去了邹艳霞家。
才到水库边上,邹艳霞家的大黄狗就摇头摆脑过来了,围着三人转了一圈,然后就呆在武荣身边。
“你们真像两兄弟。”看着一个抬头讨好,一个低头抚摸,林义觉得这狗真人性,知道从谁手里可以得到实惠。
“吭哧吭哧~”武荣一阵傻笑,又爱怜地抚摸了下狗头。
邹艳霞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弟弟,年岁不大,和村里的李强差不多。
三人放了鞭炮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说声“叔叔阿姨新年好”。
小屁孩就在板凳上问:“你们两个谁是我姐夫啊?”
问完,这小屁孩还一脸得瑟耸眉挑衅他姐姐,心想让你平时欺负我,过年你肯定不敢对我动手。
这话问的,被家里客人围观的邹艳霞很是窘迫,蹬鼻子竖眼就差又动手了。
有一个中年妇女笑问她小弟:“那你希望他们谁做你姐夫啊?”
小屁孩昂着脖子,伸出手:“谁给的红包大,谁就是。”
得,林义本来还想给个大点的红包,毕竟邹艳霞经常帮自己。但现在却不能急了,这小屁孩就是欠收拾。
林义发现一个规律,一般家里那个小孩特别能作的话,家里的姐姐一般比较懂事。
这样“卖姐”肯定是没好下场的,邹艳霞也顾不得还没过初五,就拧起小屁孩的耳朵旋转。
小屁孩发现没人帮自己,求饶无果,对着看把戏的众人沮丧个脸,很熟练地配合着叫:“中央台,潇湘台,邵市台,隆回台…”
吃过早饭,本来还想着去给大伯大姑父拜年的。但看这雨又来了,地上那么厚实的冰块,开车是不能的,走路上百里也不现实。
一天拖一天,一天盼一天,但冰块却越来越厚,路上越来越滑,心里也只能一次一次找借口。
给大姑大伯家挂个拜年电话,尾声的时候,他们把“挂xia”定在了初六或初八,具体哪一天看天气情况再说。
又给关平夫妻和公司几个主要人物打了一通电话,得知一切如意的时候,心里才松口气。
把话筒归位,林义问杂货店老板多少钱。
“一块钱一分钟,43块。”里屋老板走出来,看了下记录本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