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长的路,刀疤走走停停,小心翼翼的仿佛开了一个世纪。
来到书店门口,书店中的桂嫂子很有眼见地带伞迎了出来,见到林义和金妍从不同车门同时出来时,只是楞了一下,就赶忙过去给金妍撑起了伞。
金妍抬头看了三楼阳台方向一眼,笑着大大方方说了声谢谢。
林义就没这么讲究了,招呼都懒得打,下车就直奔楼梯口而去。
等到那一男一女开门上了楼,桂嫂子回头扫一眼书店里面的几个零散顾客,就偷偷小声问丈夫:“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林总心事重重的样子?”
刀疤来到屋檐下,抖了抖肩膀上的雨水珠子,本能瞟一眼周边就说:“还要问吗,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头皮发麻。”
桂嫂子又问:“邹家父母都在,林总怎么把这姓金的带回来了?”
刀疤没直接回答,而是点燃一根烟说,“林总昨晚在中大过的夜。”
桂嫂子接嘴,“和这个姓金的?”
刀疤蹙眉,“别姓金的姓金的,她是林总的女人,你给我放尊重些。”
被喷了,桂嫂子一脸懵逼,识趣地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又问:“你们不是在深城吗?”
刀疤说,“我们昨晚回来的。”
桂嫂子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那你昨晚在哪?”
刀疤说,“能在哪,在过道里啊。”
桂嫂子围着自己男人转了一圈,顿时心疼的哟,“整个晚上都在过道放哨?”
刀疤抽口烟,默认了。
桂嫂子跺脚气急,低声说:“你是个死人啊,林总在学校风花雪月能有什么危险?你不会回到车里啊?”
闻言,刀疤皱起的眉毛深了几许,望着自己媳妇好一阵才说:“我有我做事的方式,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在这教我怎么做,你也不想想,我们家现在能有这样的日子是谁给的!”
哎哟,又被批评了,桂嫂子眼睛一闪,不敢反驳,却也凑头嘀咕辩解道:“你不是说这姓金的,哦,不是,这金妍家里非常不简单吗?那会不会威胁楼上那位的正宫位置啊?我可是对楼上那位用了心的,下了全注的啊。”
刀疤无语,接着批评道:“你看电视剧看傻了吧,这年头还正宫位置。”
接着他沉默一阵,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算看明白了,这金妍家里不简单,她这人本身更不简单,才和林总搭上多久啊,就不一样了。”
桂嫂子抬头看着自己丈夫眼睛,“怎么不一样了?”
刀疤握着烟,轮了一圈,警惕地看看四周说:“那个孙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