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脚底抹油就溜了,甚至和沉雪说一声都顾不上。
男修一走,阮瓷瓷的眼泪顿时没了,她直接收了匕首,冷漠的看着祝云谣和沉雪。
祝云谣:阮瓷瓷这变脸在川城学的吧!
“我和你有话说。”
她冷着脸看着祝云谣,态度看上去也十分恶劣的模样,尽管眼圈和鼻头依旧是红彤彤的,但是却不见了方才的柔弱了。
“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沉雪挡在祝云谣前面,警惕的看着阮瓷瓷。
“要你管?”阮瓷瓷咬牙切齿,“沉雪你与其来管我的事,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去求阮兔兔!”
沉雪面色顿时一白,眸中都出现几分厉色。
看见沉雪的表情,阮瓷瓷顿时忍不住畅快的笑起来,“不过阮兔兔怕是巴不得慕容斐赶紧死,毕竟阮兔兔怕是恨毒了你呢!”
祝云谣在后面听的云里雾里,这又和慕容斐有什么关系啊!
而且沉雪怎么就又和阮兔兔扯上了关系!
就慕容斐那个钢铁直男,哪怕阮兔兔对他示好,他估计也是转头就把阮兔兔丢出去啊!
“那也总比你做一个傀儡好。”
沉雪气极反笑,她本就生的一副天真模样,自打结婴之后虽说表现的成熟稳重不少,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能扮白莲花能当暴躁老姐的女体修。
沉雪深谙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整个仙剑门谁不知道,客卿长老阮倾城偏疼阮兔兔,虽然说阮兔兔和阮瓷瓷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然而俩人的待遇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阮瓷瓷顿时忍不住咬牙切齿,“你到底是滚不滚!”
“沉雪姐姐,让我和她单独谈谈吧。”
祝云谣却是拉了拉沉雪的袖子,对着沉雪摇了摇头。
她猛地想起,自己在去魔界之前,阮瓷瓷可是找过她的。
沉雪看了看祝云谣,又看了看阮瓷瓷,又恢复成了方才稳重的模样,直接退到了三米外。
阮瓷瓷挥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
“阮倾城是魔族!”
她说完这句话,额头就有汗珠子滚滚落下来,原本哭红的面色也一片惨白。
“什么意思?”
祝云谣眉头一皱。
“当年……就是她……逼我……”
阮瓷瓷咬牙道,她受够了这傀儡一样的生活了!
“祝云谣,你必须救我!”
“我救你?”
祝云谣挑了挑眉,阮瓷瓷这怕是疯了吧?
她和阮瓷瓷的关系可不算好,如今阮瓷瓷都求到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