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间的休息室,这里没有摄像机,他放弃报复,只想爽爽地发泄一下。
休息室有张三米宽的大床,灯光很黄。
反身用脚勾上门,抱着王科扯了条毛巾,他的脖子还在流血,稍微检查了一下,并没扎中大动脉。
他可没那么好心给他包扎伤口,只是觉得呆会儿要是做起来,这血难免有些破坏气氛。
于是用毛巾简单的替他擦干净,丢掉,换另条,缠住他脖子包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嗯,这样看起来有意思多了。
王科烫得不行,在他打蝴蝶结的间当就在自己脱衣服。
蝙蝠衫很宽大,三两下就被他自己扒下。
又高高扬起俏下巴咬唇解皮带骚得一笔的动作。
此时的王科,看起来像只发情期打着领花漂亮的小奶狸。
不是像,应该说本来就是。
男人早已心神荡漾,取下表解掉衬衣袖口纽扣,压了下去……
……
第二日午后,王科从极度恼火的疼痛中醒来,场面凌乱不堪,战场一般。
不见男人,他整理着思绪,记起昨夜的一切。
他和那个男人癫了一样的疯狂。
这滋味就像被人强行往嘴里灌了屎,当时的他还吃得倍儿香。
现在回想起来,要多恶心就得有多恶心。
靠!
王科拉起盖满牙印似要破裂的身子,愤怒地砸掉床头柜他能够着的一切,姓顾的,你给老子等着!
有人听到声响推门进来,是两个穿制服的安保,又是大汉。
王科抽了一秒心,急忙拉过被子将自己挡住:“你……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体力同他们搏斗,那个男人如果要干恶戳的事,自己恐怕难逃魔掌。
“是这样,王先生,顾总交待,说你昨晚的服务他很满意,所以允许你在这里留宿一晚,怕你醒后下不了床,特别吩咐待你醒后,务必将你安全送回家。”
王科懂了,他是怕自己醒后闹事,搞完就打算扔得远远吧?
并没发火,很客气的语调:“哦,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呢?”
两个大汉相视一眼:“对不起,这个我们无权奉告,还请你尽快收拾一下自己,不要为难我们。”
嗯,很好!
唇角绘出忒假忒假的笑:“不告诉也没关系,只是想请你们带给他一句话,他让我很爽,很舒服,以后要有机会,我还想和他约.炮。”
讲完,当着两大汉的面套上牛仔裤,蝙蝠衫,并未解掉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