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被他牵着往前走,开口说:“但凶的里应该不可能撑着伞。”
她自顾自说道:“我记得他一只捂住我的嘴另外一只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拖行了很远,当时我也挣扎得也很厉害,这种情况下凶不可能撑伞的。”
江准点头声音清冷:“我看过你十年前的录,你说你离开现场的时候凶想追杀你,是周阿姨抱住他的腿阻止他追上来?”
“对!”周氤回答得斩钉截铁,“这点我记得很清楚。”
“他这个时候是不是撑着红伞?”
周氤回忆这个场景,凶只有一团黑影,她摇头:“没有红影,应该也没有撑红伞。”
“也就是说,关于红伞的记忆有很大可能出现在凶杀害周阿姨过程。”江准分析。
“有可能,但……”周氤懊恼地说,“我也不确定。”
“没关系,”江准轻声,又转了话锋,“晚上想吃点什么?”
“不知道,”周氤想了几秒,“要不然我们去超市看看吧,冰箱里好像也没什么菜了,买点菜回来做饭?”
江准也没有异议,点点头说好。
周氤家楼下五六百米处就有一个全国连锁超市,不是很大,但里面应有尽有种类齐全。
江准推着超市推车走在后面,周氤则在前面挑挑选选。
如普通的夫妻,过平凡的生活,一切都是江准期待的美好样子。
买了些菜和水果,两人又逛到了日化用品区。
家里没有卫生棉了,周氤想着日期渐近,从柜台上随拿了几包放进推车。
江准随后拿起一包看了下,下意识问:“这好像不是你之前用的品牌。”
他说完又仔细看了几眼。
周氤看着江准认真的模样打他:“江教授,你对卫生棉还有研究啊?”
江准面不改色神情清冷,他挑眉,声音清朗:“当然有研究,我记得你第一次就是我买的。”
听到他的话,周氤面色一赧。
这件事太过羞耻以至于她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第一次来例假时是小学升初一的暑假,母亲去晋州照顾外婆了,家里就周氤一个人在。
有天晚上停电了,又热得出奇,周氤汗流浃背热得去浴室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半夜睡得正迷糊,突然感觉身下黏黏的,不止如此,下腹还传来阵阵剧痛,像有什么东西在反复不停地碾压一般。
周氤被疼醒了,起床开灯,就看到被单上一大滩鲜红血迹,不仅如此,睡裤上也全都是血迹。
周氤不是不知道生理卫生知识,只是那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