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一个问题就是:
张亚丽是体育老师,每周就上两节课,和学生相处时间很少。可周世兰不同,她是主课老师,还担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班主任,有更长的时间和学生相处,对学生的熟悉度也更高,因此,害她之人真是学生的话,那么怀疑范围也要扩大,可能是
第一,遇害当年的在教学生。
第二,才离开她教学不久的学生。
第,优秀或顽劣或特别的学生。
第四,担任班主任期间教过的学生。
考虑上凶的外形,又能缩小一些范围。
凶作案时,周氤在他左指指腹上摸到过很深的胼胝,至少他在作案前还经常接触纸。
还有,凶的背很粗糙,那是经常做粗活留下的痕迹。
周氤视线冷沉,心里默念:“曾经的学生,左撇子,家庭条件应该不会太好。”
理清这些,周氤稍微松了口气。
虽然范围依旧很大,但总归好过漫无目的的找寻。
周氤问道:“亚丽,档案室的钥匙现在在谁上?”
“我不太清楚诶,可能在刘主任上,要不就是后勤那个屈老师。”
周氤迫不及待掏出:“我打个电话问问。”
很快,她便拨通了刘主任的号码,得到了准确信息:
钥匙在屈老师里。
周氤忙活一通,又是找号码又是打电话,打通之后却被屈老师告知:他们一家都在外地回江州的火车上。
劳而无功。
周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脖颈昂起,看着车顶的灯出神。
一直专注开车的司稍微侧脸过来,大着嗓门提醒:“美女,这都绕广场开一小时了。”
周氤这才直起背脊:“师傅,开到建章路。”
张亚丽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臂,兴致勃勃问:“你终于把问题想通了?”
周氤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笑容:“是,想通了,准备回家。”
“那挺好,不过”张亚丽语气微顿,“江准不在,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要不这几天住我家?”
张亚丽怕周氤不答应,又赶紧补充:“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事,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毕竟你在明他在暗,得防着点,去我家比较安全,我的战斗力你清楚,还有我爸,虽然退伍二十多年,但那老头天天锻炼,撂倒两个不是问题。”
周氤笑着说了个“好”字,又接着:“但我想先去我家拿点东西。”
“没问题,”张亚丽非常爽快,“拿个东西而已,我陪你去。”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