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4起案件和徐芸芸的案子应该分开来看,因为作案细节不同展现出这十年里凶的心态转变。十年前的他既自信又自卑,这两者并不矛盾。他细致大胆,犯罪不留痕迹,智商很高,对自身才华自信,同时出现标记行为,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引发社会关注,这属于地位上的自卑。
作案法全面升级,杀人虐尸,发泄压抑情绪,我推测十年前的他生活应该非常不顺利,或许犯罪前还出现了很大的挫折。”
江准停顿片刻又说:“杀害徐芸芸的过程,虐待段更加残忍,可标记行为却呈现出退化,他这时不再需要关注,或许,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不错的社会地位,已经无需通过标记死者来获取关注证明自身,虐待已经成为他心最深的诉求。”
“然后是抛尸地点的选择,前名受害者都被抛尸于崧山内,最近的这名受害者被抛尸于崧源路,两者离得很近,凶很大可能在崧山附近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对那里非常熟悉,那里让他有安全感和归属感。”
依据心理分析以及周氤对凶的回忆,江准给出了详细的侧写画像:“男性,本市人,更确切来说,是崧山区人,身形等,身高在10到180之间,强壮,目前处于壮年,年龄处于0岁到40岁之间,左撇子,左虎口有刀疤,08年的时候他生活非常不顺,家庭条件很差,之前应该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粗活来维持生计,自卑且自信,但他很聪明,作案前也一直与纸打交道,化程度不低,社会地位不高,现在的他全面自信,应该有了不错的社会地位。”
说完,江准懒散地往椅背靠去:“这几起案件,还有一点很值得关注。”
“什么?”
“凶为什么在第四起案件后消失十年,如今又选择继续作案。”
穆野挠了挠头,试探着:“有没有可能是他对周老师的犯罪失败了,所以害怕暴露从而收。”
江准并不赞同他的猜测:“他对自己这样自信,甚至在第二起案件故意在死者体内留下那么液,因为失败害怕暴露而收,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江教授觉得呢?”
“我推测收的原因有几点。第一,他生活有了转,出现了比杀人更能发泄情绪同时获得成就感的事情。”
穆野稍微后仰:“比如?”
“比如提升学业,提升地位,提升经济实力。”江准垂眼,“第二,这期间,他离开了他熟悉的江州市,离开了能给他安全感的家乡,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所以不得已停止作案。”
分析结束后,穆野和李让带着记录匆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