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要求,星星点点的荧光棒熄灭了一小半。
许春秋目光如炬地四下扫视一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请关掉你们手里的荧光棒和灯牌。”
这一次荧光棒熄灭了一大半,只剩下灯牌倔强地保留着,偌大的“许春秋”和“傅南寻”在黑漆漆的观众席里格外抢眼。
“灯牌也要关吗?”台下传来几声叽叽歪歪的小声动静,“好不容易大老远带过来的……”
“是的,包括灯牌也请关闭。”
许春秋一连强调了三遍,台下的“许春秋”没有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处“傅南寻”顽强地抵抗着。
她转头朝向坐在乐班子里的傅南寻。
傅南寻会意,他放下胡琴从台侧走了出来,朝着台下看了一眼,算是表态了。
观众席上本不该出现的光这才灭了个干干净净。
傅南寻退回了台侧,只听许春秋郑重地鞠了一躬,挺直脊背开了口。
“我请大家关闭这些并不是否认你们的支持与爱,而是希望大家给予这门艺术应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