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了电话:“……喂,陆总?”
陆修单刀直入地直奔主题:“许春秋今天在剧组还顺利吗?”
小白都快急哭了:“这哪里是拍戏啊,封导简直就是在慢性杀人。”
陆修的心立马跟着提起来,语气局促地问道:“什么意思?”
“封导说保暖贴会留痕迹,根本就不让贴。”
陆修哑着声音:“那她就那么在外面冻了一整天?”
“……”小白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吞吞吐吐地继续说道,“冬天在外面讲话,吐出来的气会结白雾。”
“封导说这样会影响拍摄效果,所以要含着冰水演。”
后来许春秋嘴里还含了冰块,再加上天寒地冻的,一镜拍完了以后她的舌头都冷得不听使唤了,演到最后全靠着意志力和本能强撑着继续。
陆修心疼得不行:“她就这么硬扛着?”
小白有些无奈:“封导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变通,实在是没办法啊……”
陆修沉默着挂断了电话,半个小时过后,唐泽大老远地从华娱传媒赶过来,叩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彼时陆修正大步流星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踱着步子,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小白把事情都跟我说了,”唐泽说道,“封导拍戏就是这样,你现在这样也只能在场外干着急。”
“那她就这样冻着,冻病了怎么办?”
唐泽安抚地道:“演员都是这样过来的,反季节的戏都是这么拍出来的。”
“封导的脾气古怪,又较真,贸然行事只会起到反作用。”
陆修在办公桌前重新坐下,只听唐泽又添了一句说道:“更何况许春秋既然已经和你报了平安了,就说明现在的程度她还能扛过去。”
“你再多相信她一点点。”
陆修伸手攥了攥许春秋留给他的那个星星罐,姑且算是认可了唐泽的说法。
……
陆修这边按兵不动,江曼那一边却坐不住了。
这么一天天地磨下来谁能受得住?
江曼自打第一天下了戏回到酒店以后就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这个电话相当行之有效,紧接着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在片场见到了十几个小太阳,取暖器把拍摄片场烘得暖融融的,不用贴暖宝宝温度也很舒适。
取暖器摆放得很密集,工作人员生怕出现什么安全事故,一个个额头鼻尖挂着汗,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调整位置。
封徒生从休息室里撩起帘子走出来,冷不丁地看到片场里这么多取暖器,当场就黑了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