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脚趾上受了一点点皮外伤都要借着这个由头休息个十天半个月。
谭楚音叹了一口气:“先撕胯吧。”
李君君消极怠工地把腿往把杆上一架,一百八十度的劈叉她做起来都费劲,而这样的软开别说是练芭蕾了,放到艺术生里压根就不够看。
她一边压着腿,眼睛一边滴溜溜地转:“谭老师,今天怎么还有一个人啊?另外一个人是谁?”
谭楚音人挡在她的眼前,截断了她的视线,李君君看不清楚舞蹈教室里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只看到了一个磕磕绊绊地挥鞭旋转的影子。
“是谁都和你没有关系。”
“你的时间不充裕,多花点心思在基本功上,少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李君君只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好奇地探出了半边身子看过去,恰逢许春秋转过了身来,对上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