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脚腕,把它搭在了自己立起的一只膝盖上。
“我解开了?”
句子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却不容置疑。
许春秋:……我能说不吗?
再接着,便只见陆修一圈一圈地解开了缠绕在她脚踝上的缎面绑带,她的关节处很细,好像连骨头都是薄的,足尖鞋的缎带绑在小腿上,勒得上面全都是红印子。
陆修替她脱掉了足尖鞋,呼吸不知不觉地一滞。
脚尖套已经浸湿了,右脚脚趾的伤口崩裂开来,把脚尖套都给洇成了红色,脱下来的时候几乎被干涸的血粘连在了伤口上。
陆修喉结微微滑动,替她上药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知道许春秋受了伤,可是却是第一次直面她足尖上鲜血淋漓的伤口。
她跳舞的时候得多疼啊?
陆修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头的情绪,也稳住手下的动作,这才珍而重之地握住她的脚腕,替她上起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