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声音就对着他的耳朵喊:“傅南寻!”
唱戏的一把好嗓子震得傅南寻耳膜疼,他龇牙咧嘴地揉一揉自己的耳朵,默默地放开了杜子规的肩膀,小声哔哔:“杜鹃儿不好听吗,子规不就是杜鹃嘛……”
杜子规:!!!
这人还来劲了是不是?
傅南寻眼看着情况不妙立刻认怂,活像个耙耳朵的川渝男人:“我错了我错了,大名是杜子规,‘杨花落尽子规啼’的‘子规’。”
谢朗笑得鹅叫,她仰着头“鹅鹅鹅”地笑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下,恢复正色与他握手:“幸会幸会。”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道路开始变得有些崎岖了起来,坑坑洼洼的有些颠簸。
导演组从监视器里看到他们彼此之间已经熟悉得差不多了,对讲机里传来节目pd任重的声音:“玩家团可以开始戴眼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