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行,你会疼……”
她埋首于他胸前,眼中的水雾濡湿了他的衣衫,“我不怕疼,我只怕你不要她。”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真的杀伤力无穷。
他听到自己说了一句很危险的话,“你就这么想把她生下来?”
这句话他问过三遍。
她埋在他怀里点头,“是。”
他伸手扯下她的衣襟,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似在进行一场一掷千金的豪赌,“我们什么措施也不做,同房三天,让上天来决定这件事情。”
她瞬间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有三天?”
他闭着眼埋入她颈间,吻一点点落下来,喃喃轻语,“如果这三天没有什么结果,我们就用蔷薇帮她重塑肉身,好吗?”
苏幕把这个决定交给了上天,叶柠觉得这大概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她尝试讨价还价,“可以让我自己选日子吗?”
她吃下了小灰的那颗药,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而且只有三天,如果可能,她当然要在身体状况最佳的时候再和他同房。
他吻向她的锁骨,扯开自己身上的禁锢,低声说:“子时刚过,就从今天开始。”
周围的温度在升高。
雷声,雨声,她统统听不见了。
……
寅时一刻。
窗外的雨停了,满室的空气中飘散着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他微微侧身看她,她正沉沉昏睡在他怀里,眉间的郁结终于散了一些,只剩下深深的疲惫。
她想要的真的不多,他忽然不忍心。
整整三天,除了出去过一次,他们几乎没怎么出过门。
她很多时候在休息,醒的时候就会缠着他。
这三天里,她终于学会了怎么撩拨他,从来没有主动过的人一旦开始主动,杀伤力是无穷的。她总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又或是一个表情就能勾起他的兴致,他彻底放纵自己沉沦在她的沼泽里。
配合她,满足她。
他有的时候甚至忍不住将她压在榻上反思,表情沉静专注,“我以前不是个纵欲的人。”
然后她面色绯红的点头表示相信,“我也不是。”
事情的发展变得好像有点不受控制。
第三天的傍晚,他们终于出了一次门。
因为燃灯佛的诞辰到了。
街上很热闹,所有人都手捧莲花去燃灯佛庙里上香祈愿,叶柠走着走着却不自觉绕进了另一座观音庙,那里面供着的,据说是一尊很灵的送子观音。
庙里那时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