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告诉她们。
陆璟和林如海到家时,已是寅初三刻,不到半个时辰,林如海便要上朝,两人也都无心睡眠,便坐在一处聊天。
林如海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生感慨道:“本以为翰林院内无所事事,正好可以养老,想不到这几日竟然发生那么多事。”
陆璟趁此机会,便将元雍帝赠书稿的事情告诉林如海。
林如海沉吟良久,亦无头绪道:“为师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你也不必忧虑,皇上将那些交给你,必有用意,可能只是时机未到。”
陆璟点头道:“弟子也是如此猜测。”
两人没聊多久,天已大亮,林如海梳洗一番后,便去上早朝。
今天的奉天门前,分外庄严肃穆,文武百官看着寂静空旷的太和殿,没由来的感到一股肃杀之气。
景阳钟响,百官入殿,人人神情肃穆,没有一点声音。
元雍帝入殿后,坐到殿中央的御座上,待百官见礼后,他扫视下方一眼后,沉声说道:“自上皇将这个位子,交到朕手中以来,朕一直兢兢业业,夙兴夜寐,未敢有一刻忘怀,亦未有过一刻的清闲,这八年来,朕刷新吏治,整顿朝纲,平均赋税,上对得起上皇的信任,下对得起子民。”
“朕常说言者无罪,朕也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若是有什么话,可以在朝会上说,也可以上折子,即便说错了,朕亦不会怪罪,但若是有人散布流言蜚语,在背后造谣生事,朕绝不轻饶!”
元雍帝说完,随即看向沈济。
“启奏圣上,臣有本要奏!”沈济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道。
昨天虽然查到了郭举,但刚押回大理寺,还未等他审问,郭举便在狱中自杀了,而他从郭举家中更是搜出,他和其兄郭琅的书信,其中还牵扯到北静王。
郭琅是北静王府的门客,搜到的书信内容是郭琅指使郭举所为,上面还隐晦的提及北静王。
他趁着早朝前,提前将此事报给元雍帝,但元雍帝看后,仍然让他在大殿上如实呈奏。
“你有何事要奏?”雍正问道。
沈家将翰林院中的事情说一遍后,便将折子呈上:“这是臣查到的内容,请皇上御揽。”
元雍帝命人接了折子,浏览一番后,脸色阴沉下来,让人将折子转给北静王:“你也看看吧!”
北静王满是疑惑的打开折子,看到上面的内容,身体一颤,忙跪下道:“圣上,臣冤枉,臣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是有人在诬陷臣。”
北静王说完后,眼中寒光乍现,看了一眼沈济后,随即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