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妻子高氏,所生二子,长子姚仁,次子姚义。
祖上留下家财万贯,他又善于经营,家底越发殷实,只是他科举不顺,考了多年只中了秀才,后来便绝的科举之心,只在家教养两个儿子。
及至其两子长大成人,又为两子各取妻房,长媳刘氏、次媳杨氏;不几年刘氏生一子,乳名金钟;杨氏生一子,乳名玉磬,如今都是八九岁年纪。
姚老汉说完姚员外后叹道:“前几年姚家两房闹的厉害,自那姚义离家后他们两家才安分了些。”
陆璟问道:“他们是手足兄弟,自该相互扶持,因何会闹到这种地步?”
姚老汉笑道:“这事老汉恰好知道,当初姚员外病危时,叫来两个儿子分家产,老汉也被请去作个见证,他大儿子姚仁说自己是长子,应继承七成家产;他小儿子说他母亲尚在,不愿意分家,情愿让他兄长掌管,他随着兄长度日。”
“老员外怕大儿子欺负小儿子,便直接平分了家产,两人一人一半,就连院子也一分为二,又嘱咐他们轮流奉养老夫人,这老大觉得家产分的不公,就不大乐意,当场便说老员外和老夫人偏心小儿子。”
“老员外死后,那姚仁也不奉养老娘,就任意胡为,吃酒嫖妓,交些狐朋狗友无赖之徒,还时常和他妻子到二房吵闹,那姚义被逼的没办法了,便借着外出做生意的名义躲了出去。”
陆璟听后瞬间对要姚义有些不喜,他竟然丢下妻儿寡母,自己外出躲清净去了,又问道:“他们兄弟二人性情如何?”
姚老汉道:“老大性情奸狡,凶恶忤逆,他那婆娘刘氏也极泼悍,时常和她婆婆吵闹;老二性情孝悌敦厚,他婆娘杨氏性情也极和善孝顺。”
正在陆璟和姚老汉说话间,那姚仁也醉醺醺的回到家中,原来他回家途中遇到几个朋友,又去喝了一场。
姚仁之妻刘氏见姚义、杨氏都被丈夫除去,心中畅快不已,便去婆婆高氏房中怄她生气。
高氏久盼儿子未归,媳妇又不在家,不觉一阵伤心,止不住眼中落泪,见孙子玉磬过来问他母亲的消息,便言语安抚一番,又开箱子拿出一对紫金镯子给他戴上。
恰逢刘氏赶到,见婆婆给杨氏的儿子一对紫金镯,顿时怒道:“母亲,你也太偏心了,为什么一样的儿子、孙子却两样看待?既然分了家,为何将这紫金镯藏匿不分给我们?还有你那些梯己,天天往二房倒腾,是何道理?”
高氏闻言顿时气的浑身乱颤,忙让玉磬先出去,随即怒道:“亏你还是旧家人家的女儿,满嘴里大呼小喊的,你眼里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