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搞起来。”秦玉山看向身旁的钱老,“只是愿意来这里的人实在太少了。”
“只要有这个想法不怕没人来。”钱老看着窗外行人,声音淡淡。
“您说的对。”秦玉山轻笑一声,接着脸上露出些许忧色,“也不知道王大夫现在怎么样了,王大夫的水平我是真的看不透,感觉他好像什么都会治一样。”
“王德全的水平我也看不透。”钱老叹息着摇头,“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深不可测的学问,不瞒你说,连我都自愧不如。”
“年纪轻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秦玉山摇了摇头,接着道:“他的师父怕是不一般啊。”
钱元同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半晌叹息道:“小王昨天下午给了我不少方子,说是给家乡的医院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顿了顿,接着道:“等找到了小王,我就把诊所关了来医院看看。”
秦玉山叹了口气,没有因为钱老的话兴奋,他看向窗外,眼里满是担忧:
“希望王大夫平安无事。”
办公室内一时间有些安静,就在钱元同准备去张一蝉那边看看小姑娘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
“钱老,秦院长。”一个年轻的小大夫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秦玉山皱着眉看过去。
“秦院长,刚刚救护车拉进来一个人,嘴里说着要找钱老。”那个年轻的小医生抚着胸口道:
“那人好像是王大夫上次带过来的徒弟,快要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