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王德全的问题，整个人怔了怔，接着解释道：
“王先生应该已经从陈程口中知道关于样本的来历了吧？”
“偷的。”王德全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许青岩大大方方的承认，“制作样本的人是一位极厉害的中医，据说他是化用了祖传的方子做出的神水。”
“据那边传回的消息，这种神水可以治疗绝大部分的疾病，只可惜产量不高。”
“物以稀为贵，你懂的。”许青岩向王德全笑笑，“所以我们想着仿制一个差不多的。”
“我们尝试了很多种方法，甚至托人用化学的方法分析过，本以为万无一失，却是没想到……”
许青岩说着摇了摇头，看向王德全道：“事实已经证明我们之前走错了路子，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专业的人去做。”
“所以你们就找到了我？”王德全有些好笑的看向许青岩，“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医？就不怕我的水平达不到你的预期？”
“我们最开始考虑了钱元同钱老。”许青岩道：“但钱老的年纪确实太大了，而且他的脾气人人皆知，我们没有将人留下的把握。”
“我们跟踪了钱老很长时间，然后再医院看到了你。”
说着，许青岩将目光移向王德全。
“所以你们就调查了我？”王德全微微挑眉。
“是的。”许青岩点了点头，“虽然我有些怀疑，但是有人强烈建议我们找你。”
“那人是谁？”王德全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
他本以为许青岩不会回答。
却见许青岩笑了笑，嘴一张，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