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墙角处还有两个人。
“这两位是?”他看着姿势奇特的刘三庆,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胖的叫刘三庆。”王德全回答道,“另一个是那天晚上绑走我的那个人。”
听到刘三庆,黄金来还没多大反应,后半句话一入耳,整个人就有些炸毛了。
“就是他?”黄金来撸胳膊挽袖子,伸手抓住王德全手里的棍子的另一端,用力一扯没扯动,给自己扯了个趔趄。
“全子,你把拖布杆给我。”他嚷嚷道,“害得我担心你那么多天,我今天非要把他屎都打出来。”
眼看着黄金来要徒手冲上去,王德全赶紧一把按住,安抚道:“行了行了,别气了,他还有用,打坏了就用不了了。”
黄金来虽然情绪有些激动,但理智还是占了大半,他怕因为自己给好友增加本不该有的负担。
黄金来被王德全按着,怎么也挣扎不开,治好咬着牙放狠话道:“早晚揍你一顿,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好好好,到时候我帮你打他。”王德全顺着毛撸,接着对刘三庆使了个眼色。
“那个,王大夫,咱也得走了。”刘三庆目光偷偷从张牙舞爪的黄金来身上扫过,声音有些发干。
出了房门,黄金来一想起自己被好友拦着,还是有些忿忿:“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出了这口气了。”
王德全笑了笑,毫不留情地拆台道:“不是我拦着你,你打不过他。”
“竟说大实话。”黄金来一脸悲愤,“我战力真的这么低吗?”
王德全笑笑,没说话。
从黑压压的走廊里穿过,走廊里一排排的木门内,时不时有喃喃低语声传出。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声不知从哪个门内传出,咳音苍老无力。
王德全听着,眉头微蹙。
出了旅馆,阳光重新洒落在身上。
王德全抻了个懒腰,眼睛看似无意地向某个方向一撇。
一个黑影闪过。
王德全嘴角掠过一抹笑,随即消失不见。
看着阳光下如获重生的刘三庆,他出声道:“这个旅馆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是个挺正常的旅馆,后来旅馆的老板年纪太大了,就把旅馆给他儿子了。”刘三庆老老实实回答道,“他儿子接手之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哪样?”
刘三庆有些犹豫,见王德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心一横,道:“现在老板是个混子,目前在替那些组织教育不听话的人。”
“哦。”王德全随口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