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那老太太好多天没出摊了。”
“这凳子算是长到你手里了。”张守中失笑道。
“可不是嘛。”王德全叹了口气,“我听那个摊主说,那老太太有个儿子,姓周,前些天撒酒疯杀了自己的妹妹。”
他说着顿了顿,“张叔有听说过这事吗?”
张守中听着眉头皱了皱,摇头道:“没听说,可能是我住院之后发生的事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王德全忽然道:“前两天我收到了薛成河的口信,说是刘五死了。”
“刘五?”张守中微微一怔,接着也瞪大了眼睛,“死了?”
“死了。”王德全点了点头。
“怎么死的?”
“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王德全无奈耸了耸肩,“我只是收到了消息。”
张守中听着,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张叔有什么想法吗?”王德全轻声问道。
张守中沉默了片刻,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不是很确定。”他道:“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复杂了。”
王德全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守中的眼睛。
张守中感受到了目光,有些犹豫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许青岩被绑的事有些蹊跷,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
离开了医院,王德全推着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往家走,脑海中张守中的话在不断回荡。
如果张守中的怀疑是真的,那么故意安排许青岩上山的人会是谁呢?
能清楚的知许青岩兄妹二人的行踪,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人弄上山,甚至外界都没人知道两人失踪,这手段不得不说是非常精妙。
说起来,自己孩子失踪了那么多天,当父亲的许书记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或者是有反应,但是自己不知道?
王德全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许书记的情景,还是在秦玉山办公室门口。
他对自己的态度,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他那天和秦玉山一定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让秦玉山后来问自己听到什么的时候,不会那么紧张。
秦玉山也是在那之后才建议自己离开安通,那这件事会不会也和许书记有关。
想到许书记,王德全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文远道,又想起了文连春。
文连春在自己被绑的第二天早上,在床栏敲碎了胳膊上的石膏。
正常来说,一个平日里养花遛鸟的老爷子,怎么会有如此暴躁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