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没收了的校牌,还没见到过谁敢往回要?”
“那个……我不是学生。”王德全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信你看牌子上的字。”
胡大刚听着一愣,也笑了:“你这招式太老了,这话我一年听了没几百次也有几十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看手上牌子上的字,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噎了回去。
看了看牌子上的字,又看了看王德全的脸,来回打量了半天,他讥笑道:
“同学,你这牌子仿的挺真啊。要不是后林所的人我都认识,我差点儿就真信了。”
不待王德全解释,他又道:“这些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假扮后林所的人,你这胆子可真大呀。假扮之前你也不先调查调查,那后林所里的,哪个不是40往上了?”
“后林所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是科研重地!你这事太恶劣了,我一定要上报给学校!”
王德全有些哑然。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又会栽在年龄这一块。
“算了,随你。”王德全无奈地挥了挥手。
既然这人不相信,那自己解释了也毫无意义。
但他还是得说一句。
“我是陈老的学生,牌子是陈老给我的。”
“陈老的学生?就你?”胡大刚一脸嘲讽的看着王德全,“你做什么青天白日梦?陈老早就不收学生了!赶紧的,滚滚滚!”
不信就算了……反正自己已经解释过了,王德全也懒得和这种人计较。
肝是自己的,何必要和这些不相关的人生气。
身份牌没了,再做一个就是,没有必要在这里和无趣的人浪费时间。
王德全说走就走,完全没给胡大刚留下任何一丝反应的余地。
这把胡大刚都整愣了,看着王德全离开的背影,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他心里也有些犯嘀咕:难不成这人还真是后林锁所的人?
“刚哥,那人是谁呀?”胡大刚的女伴从后面走了出来。
那女人穿着暴露,一头大波浪披在肩上。她抱着胡大刚的手臂,低头看着他手里的塑料牌。
“这是什么东西?后林所?什么土名字?”
“学校一个搞研究的地方,里面都是一些老头子。”胡大刚见女伴对手里的牌子感兴趣,也不再多想,随手将张牌子扔给了她。
“这东西给我没问题吗?”那女子稍稍愣了愣,拿着手里的牌子,莫名的觉得有些烫手。
“没事,反正也是假的。”胡大刚毫不在意,“那学生也不知道在哪里办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