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听完只是‘嗯’了一声,接着淡淡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吃什么药?”
“至于药,我觉得我不用开了。”王德全笑了笑,见钟老皱着眉看过来,他解释道:“您平时应该有在吃药调理,那个方子挺好的,没有必要再改了。”
钟老这下有些惊奇了,他看着王德全,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药?”
“您身上有药味。”王德全道。“您的精神状态也不错。”
钟老抬起胳膊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闻到。
“味道很淡。”王德全淡淡地笑了笑,接着神神叨叨地说了半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钟老的动作滞了滞,这动作很轻微,除了王德全和陈贵生,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我这关,你勉强算是过了。”钟老不耐烦地向王德全挥了挥手。“老头子聚会你一个年轻人来凑什么热闹?”
说着,他向一旁的年轻人扬了扬下巴:“你们两个自己找地方玩去,别在这里碍眼。”
对于钟老这句话,王德全是求之不得。
见师父也没什么其他的话,王德全和那年轻人对视一眼,一起下了楼。
离开三楼,那年轻人松了口气,看向王德全道:
“我叫钟万象,刚刚那个老爷子是我爷爷。”
“我叫王德全。”王德全向他点了点头,“我们现在是去……”
“就在迎香居后院坐坐吧。”钟万象道:“听陈老说,你刚来这里?”
王德全点了点头:“上午到的。”
“那就听我安排吧。”钟万象豪爽的拍了拍王德全的肩膀,“我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对淮西这里还算熟。”
下到一楼,钟万象带着王德全从一旁的小门出去。
一股清新的风在鼻翼掠过。
没有艳丽的花草,青翠的竹子几乎占了大半个院子。
“这里的老板叫沈盈香,单身。”钟万象一边顺着竹间小道向前走着,一边给王德全介绍道:“不是门口牌子上的迎,是‘热泪盈眶’那个盈。”
“牌子上字错了?”王德全好奇的问道。
钟万象刚想回答,就听到前方竹林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
“钟万象,你又在说我什么?”
“沈姐姐,我错了。”钟万象双手合在胸前,果断认怂。接着将王德全往前推了推,道:“沈姐姐,你看我给你把谁带来了?”
“谁?”
话音落下,竹林里响起一片窸窣声,接着,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