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莫名其妙地安静了下来。
周全顶着目光站在台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求救地看向坐在前排,从头到尾一句话未说过的陈贵生。
“唉。”
感受到了目光,陈贵生叹了口气。
以他的经验,这个病例对他来说自然没有什么难度。
之所以不挑明,完全是存了锻炼在场这群人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这群人思维僵化到如此程度。
有些事情,一但点破,接下来就没有了任何难度。
既然已经点出了这个病的关键在于气陷,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了。
陈贵生将桌子上的纸笔塞进兜里,起身,目光扫过全场。
这一刻,教室里的人心头忽然一紧,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成了出头鸟。
按照他们平时的经验,陈贵生这个时候应该就要开口骂人了。
只是,这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陈贵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起身向外走去。
苍老有力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
“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