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你想的也还挺多。”王德全也笑了一声,接着从矮柜上起身。
“这里的饭清汤寡水的,脸都要吃绿了。”陈程说着讪笑一声,“想吃山海饭庄的豆腐箱,能不能帮我去要一份?”
“清汤寡水有助于身体健康。”王德全说着向外走去:“想吃也不是不可以,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话音落下,陈程没有回答。
钟万象和常青跟着王德全走了出去。
大门关死,门外传来了锁链的哗啦声和锁头上锁的弹响声。
陈程一直盯着王德全的背影,直至大门关上,久久未动。
他的目光似是穿透了门板,隔着物品和空间看着某个地方某个人。
半晌,他叹了口气,从墙上滑下来倒在了床上,看着床边的碗,微微有些出神。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王德全三人出了门,常青去忙自己的事情,钟万象走在王乐泉的身边,忽然出声问道:
“你真的要去山海饭庄,给他买什么豆腐箱?”
“再说吧。”王德全看着前方郁郁葱葱的树木,叹了口气。
“陈程这人说话就跟挤牙膏似的。”钟万象说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就不能一次把事情全部讲完,非要拖好几天。”
“可能他觉得都讲完了,就会被我们扔下山吧?”王德全说道:“上次他都被人绑起来塞进了你的后备箱里,下一次说不定就直接扔河里了。”
“这听着怎么比杨易还惨?”钟万象听着缩了缩脖子:“他这是惹到什么人了?”
“杨易纯属是倒霉。”王德全笑着说了一句,“他纯属瞎猫碰死耗子,结果发现耗子不仅活着还长得比猫还大。”
“那陈程呢?”钟万象好奇地问道。
“我怀疑淮西的局势里,陈程也掺和了一脚。”王德全想了想说道,“他本身就是淮西的人,当初去安通很可能是因为在淮西待不下去了。”
“这倒是很有可能。”钟万象说着点了点头,“他要是能在淮西呆下去,也不至于一回来就被人绑起来塞进我后备箱。”
说着,钟万象顿了顿又道:“这两天他是一次被提淮西的事情,他是有意避开,还是根本不想说?”
“你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王德全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中午就不在山上了,等下去趟学校。”
“要我送你吗?”钟万象问了一句。
“不用,随便找个人送我一程就可以。”王德全说道:“有时间多和你家老爷子聊一聊,老爷子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