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随即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屋内几乎坐满了人,男男女女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
甚至有人没捞到坐的地方,站在墙边,站了一排。
门开的刹那,无数的视线瞬间集中在王德全的身上。
感受着看向自己的目光,王德全笑了笑,也没关门进屋,站在门口说道:“你们好,我想问一下,你们是陶颜的家人吗?”
屋内的人听着微微一怔,一个中年妇女出声道:“你是谁?”
王德全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说话的人坐在窗户边,瞬间明白她就是温山海说的那个人。
他想了想,说道:“陶颜今天来不了了,以后也不会来了,你们放弃吧。”
这话说得有些直接。
只是这件事绕来绕去也没有什么完美的解法,倒不如直接、干脆一些。
那女人被说的一愣,不只是她,屋子里其他人听到这话也愣住了。
“你和陶颜什么关系?”那女人问道,“那小孩崽子上哪里去了?”
王德全看向她,没有回答,问了一句:“您是陶颜的什么人?”
“我是她姨。”那女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你是和她什么关系?我警告你离我家陶颜远点,我们家陶颜可是要结婚了。”
“她同意了吗?”王德全问道,神色淡淡。
“她同不同意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女人尖声道:“我是她姨,养了她十几年,她就该听我的。”
“都什么年代了。”王德全听着他的声音,觉得有些烦,直接道:“我就是来通知你们的,不是和你们讨价还价的,她不想嫁,我看谁能逼迫她。”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过理直气壮,斩钉截铁,以至于屋内的人都懵了一下。
那女人果然不出王德全所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王德全的鼻子,张口就骂。
骂的话自然极为难听,但大致意思就是在质问王德全是不是和陶颜有一腿。
王德全微微皱眉,实在是懒得和这个女人再说什么。
目光随意地从屋内人的脸上扫过,每个人都在看着他,除了最里面墙角处的那位。
与众不同自然有与众不同的原因。
那女人见王德全没有看自己,被忽视的恼怒瞬间冲向脑门。
她陡然提高了嗓门,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一声轻咳打断了。
这一声咳再平常不过,那女人却瞬间哑了火。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咳声处看去。
王德全也不例外,但他没有转头,因为发出咳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