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有多客套,昌玉尘向会场的方向走去,王德全则是站在原地,扭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天空早已不复清晨时的湛蓝,云气均匀地铺散在天上,像是蓝色的天空盖了一层灰色的羊毛绒。
窗外的空气越来越沉闷了,王德全拉开了窗户,没有一丝风从窗外吹进来。
“阴天了啊。”王德全叹了口气,接着伸手关上了窗户。
“也不知道石冻春那边怎么样了。”王德全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在心底喃喃道:“希望不会出师未捷。”
本着来都来了的思想,王德全也没原路返回一楼的大厅,径直向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石冻春此时正蹲在一个大花瓶的后面,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藏得隐秘、更隐秘一些。
和王德全分开之后,他也没有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随意向一个方向走去。
回想着刚刚和王德全说笑时,王德全说钟万象是趟雷的这件事,石冻春就有些感慨。
擅长趟雷的根本就不是钟万象好吗?趟雷小能手那根本就是他石冻春!
看着花瓶另一侧的人影,石冻春是一动都不敢动。
花瓶另一侧的走廊,有两个穿着服务生样子的人正在交谈。
刚开始的时候,单是看着,石冻春还可能觉得两人是在谈论客人或者在抱怨房间打扫困难。
他在花盆后面蹲了一会儿,本打算等两个人走过去再出来,没想到这俩人竟然走到花瓶另一端的不远处站了下来。
这两人现在距离石冻春的藏身之处只有不到两米远,两个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石冻春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俩人说的哪里是有关服务生工作的事情,说的分明就是如何出其不意地将人一击致命。
石冻春蹲在特大号的花瓶后面瑟瑟发抖,只希望自己不会就这样暴露了位置。
听着两人对出手动作的讨论,还有对王德全身手的分析,石冻春在心里默默给王德全点了一根蜡烛。
贺闻山这是有多想弄死王德全啊?石冻春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王德全搞死了贺闻山他全家了。
花瓶对面两个服务生穿着的人站在那里说着话,嘴一直没停,脚步却死死地钉在地上。
石冻春顺着缝隙看着两人的脚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石冻春蹲的腿都麻了,对面那俩人还没动地方。
这俩人是多少年没见过面,还是多少年没说过话了,这话怎么就这么多?
石冻春的心里满是绝望。
就在石冻春以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