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喜欢顾楚雄一个吧,不会乱和其他男人搞什么吧?”似乎想到什么,老姑娘捂着受伤的脑袋,满脸严肃地看着他。
看着她异常严肃的小脸,冯栗沉默着。
刘伶谆谆善诱:“这年头,那啥啥,你懂的,那病很泛滥啊,咱们要洁身自爱啊!”
明明气到了极点,嫩草线条优美的唇形却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懂的。”他连声音也轻轻柔柔。
看他笑得淡然,老姑娘莫名觉得一阵寒意从足底蹿了上来。
冯栗转过头继续磨牙:是,我是懂的,你尽管把我当那啥。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可是朝夕相见、同居一室,不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的猜疑!
“喂喂,栗子,不要挡着,你碍着我看电视了!”
叼着薯片,刘伶双腿盘坐在沙发上,身子反着冯栗的动作,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地蹦跶着。
耳边咆哮着让人心脏颤三下的无聊对白。
这是晚上八点半,电视里正播着诸如《宫锁心x》之类无厘头无逻辑的穿越大戏,也不知编剧到底抄了多少小说,才能把皇帝那一家子拍得这么脑残无聊。
偏偏,刘伶还最吃这一套。
每天晚上八点半,她可谓是雷打不动,早早就吃好饭、刷好碗、泡好茶,甚至连茶食都准备了一大堆,坐在沙发上啥事儿也不管,只管看电视。
原来冯栗偶尔也会坐在她旁边,借着电视剧里那些无聊剧情来个学术讨论,不动声色吃足了刘伶的豆腐。
可今儿个,他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终于趁着广告的空儿,老姑娘几步蹿到了冯栗身边,矮下身,满脸抑郁地看着嫩草同志,悲愤道:“栗子啊,你到底找什么啊?柜子都要被你翻个底朝天了,你说来听听,我帮你找找?”
“同学录。”
“同学录?怎么忽然想起要找那玩意?”刘伶同志一边尽心尽力地帮他拉开桌子,一边满脸疑惑地问着。
这时候找同学录,怎么看这事儿都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感觉。
为了自个儿能安安心心看电视,刘伶同志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尽快帮嫩草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没回答刘伶的问题,冯栗俊俏的脸上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尴尬。
这神情,怎么也不像强大到让人汗颜的冯栗该有的神态啊?这少见的尴尬,挑起了老姑娘原本就很旺盛的好奇心。
她几乎隔一秒就抬起眼,悄悄瞅上冯栗一眼,心里直嘀咕着,能让这个脸皮不薄的冯栗都尴尬的事儿,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