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逆流,浑身发热流汗。如今静下来,那些汗就*地粘在身上,加上地底原本就阴着,越发是透骨的凉。
刘伶原本胃就不好,再加上刚才护住团子的时候,伤得厉害,如今除了那几根脊椎与腿骨,更加是胃痛腹痛,几次都痛得差点晕厥了过去。
如果不是碍着团子还在这儿,她恐怕已经撑不下了。
陈圆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忽然似想到什么,怯怯地,惶惶地,细声细气地问了一句,“姐……”
刘伶虚弱应了句:“嗯?”
陈圆犹豫了半天,话音小心翼翼地,又似在试探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只是……一个师妹罢了。说我性子讨喜,能给姐带来开心,看着我就开心。可是……我根本不是那么好的,总是给姐惹麻烦……
“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是姐帮我找的……a城的应届毕业生那么多,我们没专业经验,连打杂的工作都不好找。可姐居然帮我找了工作,还请同事们照顾我……听说姐找了好多关系呢……
“再后来,零零散散的事儿都不提了。九桃瓶,那么贵的瓶子,姐几乎将全部家当都拿来为我还债了。平常人,纵是丢个三万五万,都已是义重恩深,极为难的了。可姐拿自己的钱帮我还债,一点儿都不计较得失……
“就像今天晚上。明明小顾惹上了那么大的事,姐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和我这糊涂脑袋一样想不出倘若管了这件闲事会发生什么。可姐一句话不说,看我哭得伤心,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问什么,就陪我来找小顾了……这可是干系生死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