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越野车绕着一处还算平坦地黑土转了一圈后，秦总也差不多定下心来准备确定最后的合同了。
晚上继续喝酒，第二天签协议。
秦总喝的酒气熏天的被天机农垦公司的人叫去的时候，脑子还是有点昏脚下踩着地面也有点软……
不过对方拍了拍秦英林的肩膀，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地方吗？”
秦总喝了一口浓茶后，很讶异的问道：“当地和莫斯科并不一条心？”
“是的。”
秦总一脸恍然。
怪不得，在官署的时候，对方一脸‘正气’。
私下来喝了几杯酒，对方就开始发牢骚，还拉着自己谈天说地……
原来地方官员和中枢的利益并不一致！
就像华夏的房地产。
不少地区都是靠着地产财政撑起来的，因此对于中枢控制房价的种种手段……
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应对手段！
在官署的时候，口号喊得震天。
毕竟，控制了莫斯科中枢的人，掌握了他们升官的渠道，他们谁又不想升官呢？
可出了官署大门。
屁股又坐到了自身的利益上了……
比如与秦总签订合约的那位官员，他妻子名下有一家农机修理公司。
越来越多的开垦者对于他而言是客人，是源源不断可以创造利益的生蛋母鸡。
“原来是这样。”
秦总倒是不感到惊讶。
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现实，并且和对方讨论起来：“如果牧原想要借用天机农垦的渠道，我们需要付出什么样额外的代价？”
“不，并不需要代价。”
天机农垦远东的负责人谢雨笑道。
“你们拿到了入场券……”
……
秦英林这边刚刚拿到入场券。
乳业集团那边已经‘开大’了！
其实，真要论起来，乳业集团的一些人，还不一定有秦英林有钱……
不过没办法，谁叫有个词，叫‘机遇’呢？
没有三只小鹿和三聚氰胺的祸患，吴奇也不会想着收拾华夏乳业。
没有吴奇把华夏乳业砸碎了一地，吴奇也不会想着出海求生路。
可以说一开始。
乳业资本出海压根就不是有什么宏伟目标，而是因为在大陆活不下去了需要海外求存……
只不过后来越搞越大，再一看，好像也有些不同意义！
于是，规模起来后，几家琢磨了一下，做起了更大的‘生意’。
吴奇倒是掺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