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骂道：“大水冲了龙王庙？看样子，你们连错在哪都没搞明白呢。你们自己理亏，却说得好像我欺负人一样。我今天教训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对我不敬，而是因为你们仗着飞鱼宗在世俗之中横行霸道、瞒天欺地，毫无下限。”
“是，是前辈教训的是。”陶睿顾不得疼，赶紧从废墟中爬了出来，重新跪好。
这陶睿也是个聪明人，他明白，楚凡发怒的最初，就是因为“假货”。
因此，若想要祈求楚凡的原谅，至少要针对“假货”给出一个说法。
于是，陶睿环顾四周，对众多客人道：“各位贵客，我要在此郑重声明一下，我们饭店里的确存在以次充好，以假乱真的现象。一些珍稀的食材不够用，后厨就会弄一些伪劣品来替代……那位先生并没有栽赃陷害，是我们死不要脸……”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原本那些对饭店抱有幻想的老客户，都是火冒三丈，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搞了半天，还真是假货？
虽然不是所有菜都是家伙，但假货混在真货里卖，性质反而更恶劣，明摆着就是欺负客人们没亲眼见过凶兽。
陶睿为了强调楚凡所言非虚，还特意把那盘“鱼唇”端了过来，然后解释了一下，假鱼唇东西是如何通过各种材料合成的，并且取来了真正的鱼唇，进行对比。
如此，也算是证据确凿了。
先前客人们还有些怀疑楚凡是在碰瓷，现在却全都是在骂陶睿。
陶睿也顾不得这些，他之说以这么做，都是为了讨楚凡欢心。
毕竟楚凡说了这东西是假货，就决不能让客人怀疑楚凡的信誉。
“前辈，我已经对造假一事进行了道歉，后续也会对客人进行退款，您看，这样可行？”陶睿小心翼翼地看向楚凡，道。
说完，他便叫来安保人员，将客人们全部疏散掉，免得吵闹引起前辈心烦。
到了这个时候，客人们肯定也是不想吃饭了，没人愿意吃假货。
他们听说后续会进行退款，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当然，陶睿疏散掉客人，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他好歹是大唐饭店的大老板，当众一直跪着，实在是挺丢人的。
万一这事闹的全城皆知，今后他在京城也不好混。
只可惜，这点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楚凡看穿了。
“陶长老挺爱惜自己的面子和名声啊。”楚凡轻蔑地道。
陶睿老脸一红，尴尬地转移话题道：“眼下飞鱼宗已经覆灭，我也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