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一个已经没有路的方向。
邱澜拦住了他。
并不是因为斐林忆走错路了，而是那个方向对应的地方：“那边...会不会...？”
斐林忆抬头看向邱澜，那目光邱澜没看懂，只见他摇摇头道：“没事。”
那个方向通向的地方是一个空间门，但和联邦平时使用的空间门不太一样，它并没有固定的坐标点，也没有所谓的开启和关闭。
因为它所通向的空间，是一个独立于宇宙主空间的次空间。
在斐林忆走向的位置，放了一个通向这个空间的连接点。
“邱少主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还没有进去，章余的苍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如今的章余已经有六百四十多岁，他的身体早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目前联邦所有的药物，都已经对他无效了。
他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的活着，甚至还能保持着强大的战力，原因和安晋轩一样，都是利用了法则的力量。
安晋轩是把自己安置在时间的缝隙里，从而保证自己不死，而章余，则是依靠对生命的理解，延续自己的生命。
和安晋轩那种还能保持自己年轻时的相貌不同，章余的外表已经很老了，老到看不出一点点年轻时的痕迹，老到他说话的那一刻，斐林忆完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他是？”听到章余的声音，斐林忆问道。
斐林忆这话问的是邱澜，但章余也能听到，就听他抢在邱澜前面回答：“我就是一个在这看门的老头，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过这位公子看起来身体不太好呀？”
在章余守护的这个独立空间的正中央，放置的就是安克什的那枚魂牌。
之前斐林忆去杀相钧亭时不知道做了什么，让魂牌亮了一下。
邱澜知道总有一天斐林忆会来这里，但她并不确定斐林忆能不能进入这个独立空间，所以连申请的理由都准备好了两套。
如今确定斐林忆应该是能进去的，便和章余解释道：“阿忆在空间学上很有天赋，所以我想让他过来看看。”
“天赋？”章余念道，声音中带着疑惑。
他有理由疑惑的，不是针对天赋，而是针对空间学。
无论是从年龄、外貌还是性别，斐林忆都不像是一个能接触到这种高大上课程的人。
不过邱澜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就给两个人开了门。
放置魂牌的地方是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从这个位置，能够一眼看到整个帝都星所有空间区域的分部，这是一个能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