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居正,一封信来自自己的弟弟徐琨,迅速地看完了两封信,信中的内容大同小异,只是张居正的信中内容要客官了许多,而徐琨信中的内容却抱怨太多。
徐鲁卿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张居正的信,脸色便是微微一变道:
“徐时行已经上奏给陛下了?”
“太岳说上了,便是上了。”
“徐时行没有给父亲来信?”
“没有!”徐阶叹息了一声道:“收不上关税,便是他的责任,恐怕他心中对我们徐家怨气很大。太岳说了,徐时行对他的怨气也很大,奏章上会弹劾太岳。”
“太太过分了。”
“不过分!”徐阶淡淡地说道:“恐怕徐时行早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
徐鲁卿神色就是一变:“父亲,您是说?”
“为父当初就怀疑罗信举荐徐时行有阴谋。”
“那……我们怎么办?”
“你明天立刻动身前往东南,一定要促成和藩国的交易,要让徐时行收上关税。”
“可是……这种价格,我们徐家会赔啊!”
“那也得赔。”徐阶阴沉着脸道:“如今陛下已经老了,也许坚持几天,几月,几年,便是裕王上位之时,这个时候为父不能够出事。”
“孩儿明早便动身。”
玉熙宫。
嘉靖帝看着手中的奏章,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徐时行的奏章是最后一个送到京城,嘉靖帝看着徐时行的奏章,微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便将那奏章放在了一旁。喃喃自语道:
“朕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想要闹出什么浪花来。”
徐时行送出了奏章之后,便一直等待着嘉靖帝的旨意。但是,嘉靖帝的旨意没有来,却等来了徐鲁卿。
徐鲁卿来了之后,径直去拜见张居正,然后离开了知府衙门,便又直接来到了市舶司。见到徐时行之后,徐鲁卿十分干脆地说道:
“汝默,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我们徐家就以之前的低价和藩国交易,必定不影响市舶司的税收。”
“鲁卿兄,不是和我二公子他们为难,这关乎关税……”
“我明白!”徐鲁卿脸上现出歉意道:“我两个弟弟不懂事,我已经代家父训斥过他们了。这样,汝默,麻烦你将那些藩国商人唤来,我和他们谈谈。”
徐时行点点头,脸上也终于现出了一丝放松之色。只要能够收到关税,一天的阴云也就散了。当下,便派人去请那些藩国商人,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些藩国商人便来到了市舶司。徐鲁卿也没有啰嗦,直接对那些藩国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