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土豪,怎么弄这么一件衣服穿?”
罗信撇了撇嘴道:“说好了你请客,如果我穿着华丽丽的,然后还让你算账,这不合适。”
徐时行便笑着摇了摇头,站起来,和罗信并肩走了出去。只是心中却是热乎乎的。他知道这是罗信得意穿的和他一样,以免自己不舒服。
两个人走出了大门,罗信打量了一下徐时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由哑然失笑。徐时行便道:
“你笑什么?”
罗信风骚地弹了弹袖子道:“你说我们两个在别人的眼中,想不想两个进京赶考的寒门子弟?”
徐时行也就比罗信大五岁,如今罗信二十一,他二十六。这样年级的举人真是算年轻的。问听到罗信所言,徐时行打量了一下自己和罗信,也不由笑了起来。风骚地甩了一下头道:
“你说会不会有富家小姐看上我们?”
“做梦吧你!”
罗信说完,便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徐时行也放肆的大笑,两个人走在大街上,肆意的笑,引得周围的路人指指点点。
“看那两个人。”
“有什么可看的,两个穷书生。”
“这两个人多傻啊!应该是第一次进京吧,看到什么心情都好,土包子进城啊!”
“别那么说,这个时候进京的书生,都是举人。”
“怕什么?不过是两个穷书生罢了,你还真以为他们两个能中进士?”
“……”
徐时行和罗信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袖飘飘的向前走去,留下了背后一片嘲讽的目光。
大街上来来往往有很多读书人,这些读书人旁若无人地谈笑着,都在展望着即将到来的会试,一个个信心十足。看着这些人兴奋的神色,罗信和徐时行的情绪也好了起来。
靠近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来到了太白居,在一楼大堂内寻了一个角落坐下,点了四盘菜,一壶酒。这个时候的菜价和酒价都翻了将近十倍,让徐时行心痛得直咧嘴。罗信“吱”的一声喝了一口酒,看着徐时行心痛的模样道:
“该!让你这个时候跑出来喝酒,在我家里喝不行么?”
徐时行收起了心痛的表情,撇了撇嘴道:“在你家没气氛。”
“行,行,又不是我请客。”
两个人出来完全是放松心情的,所以两个人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周围那些书生的谈话。
在这个赶考的时节,京城本地人没有彪呼呼地跑酒馆来吃饭,太贵了。所以,此时在太白居内吃饭的人几乎都是外地前来京城赶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