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够为南方的老兄弟们,争得一条出路。”
俞大猷尴尬地点点头。
“胡部堂走得越来越远了啊!”罗信叹息道。
“我还是不相信部堂大人会造反。”
“我也不相信!”罗信叹息道:“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以人心为转移的,而是形势一步一步逼他走到那一步。”
罗信的脸色变得严肃道:“私自软禁戚将军,没有朝堂的旨意,夺取戚将军的兵权。派你来对抗朝廷钦差。这些事情一旦传回京城,你觉得陛下和内阁会怎么认为?”
“会……”俞大猷的脸上留下了冷汗:“会认为部堂大人有了反心……”
“所以……”罗信的脸上露出了恨铁不成钢之色:“他在作死的路上走得越来越远,如今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够保住他,他在这样走下去,便是神仙也难保他。”
“如今……”
“如今已经撕破脸了!”罗信叹息了一声。
俞大猷脸色一变,神色忧虑不已。一旁的罗智脸色一白道:
“不器,你是说胡宗宪和你撕破脸了?”
“不是!”罗信摇了摇头。
俞大猷豁然抬头,脸色现出期盼之色。
“他不是和我撕破脸了,而且就算他和我撕破脸,看在他为大明做出的功绩,与我之间的关系,我也不会和他撕破脸。他这是和内阁,和陛下,和大明朝堂撕破脸啊!”
俞大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
“大人,不能挽救了吗?”
“挽救什么?”罗智气愤道:“不器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朝堂那帮子人,都把白莲教和张道源造反的事情,按在了不器裁军的头上。此时在朝堂上弹劾不器的折子都堆满了。
不器这么帮胡宗宪,胡宗宪却是如此逼迫不器,真不是东西。”
俞大猷满脸通红,但还是期盼地看着罗信。罗信抬头揉了揉太阳穴道:
“俞将军,你也刚刚回来,先去稳定军心吧。务必做到,水师要掌控在朝堂的手中,否则便是壮大胡宗宪的野心,事情会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是!”俞大猷站了起来。
“至于怎么帮胡宗宪,让我再想想。”
京城。
御书房。
“陛下,如今白莲教已经占据了一半广东,张道源也占据了一半江西,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攻入江浙。而胡宗宪却按兵不动,这是大罪。还请陛下下旨,将胡宗宪抓捕。”
徐阶义正言辞地站在嘉靖帝的身前说道。
“不行!”高拱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