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去同一个综艺里蹭人气……我相信自己还混不到那么掉价的地步。”
小丑很想问问她对掉价的定义是什么，但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憋了回去，没问出口。
他怕从这女人嘴里知道自己也是个“掉价”的经纪人，平白伤心，便索性耳不听心不烦，只装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工具人，默默处理着手上的事务。
好在苏慕看起来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延伸下去的意思。
“下一场还能接到综艺吗？”
她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地问道。
小丑摇了摇头。
“新人阶段一场就够了，再接有可能会影响评价。再说《幸运达人》都接了，往下也没有合适的了。”
说完，看着苏慕脸上明显的失望之色，他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懂这些人类。
“小火锅就那么好吃？”
小丑忍不住发出灵魂之问。
正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的苏慕一听，却是很果断的冲他摇了摇头，坚决否认道：“好吃的不是小火锅，而是不长肉还威胁不到自己健康的小火锅。”
呵，贪婪的女人。
心里嗤笑一阵，小丑毫不留情的抓住这个弱点画大饼，“那么想吃的话就继续努力吧，等你级别高了，还能去专门的美食综艺里享受一下。”
听到关键词，苏慕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忍不住拿出手机，登陆进app里搜索。
她比起追剧更喜欢看小说，所以这一段时间，都没怎么利用好这个app，直到今天兴致来了，大略的搜索一下才发现里面还真是有不少东西。
“这些综艺倒是挺有意思的。”
她忍不住点开一个来看。
然而等待片刻后，弹出来的却不是播放界面，而是一个满怀恶意的白色小对话框。
【很遗憾，检测到您的权限不足，无法播放本剧目，请另外选择自己观看范围内的剧目！】
“这是怎么回事？”
点掉对话框，苏慕瞥向小丑。
“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新设定？”
微不可见的扬了扬眉稍，看到了笑话的小丑这才慢悠悠的解释道：“观影也是分级别的，你现在级别太低，一些高等级的剧目是不予以开放的。”
“嗯……你没发现自己仅有的那两个粉丝都很……单纯吗？”
“都追了两部你的剧了，讨论的重点还只是流于表面，喜欢你的风格，喜欢你的表演……诸如此类。”
“这点放在普通人身上没有问题。但是放在这些作为荒诞剧场的一部分，接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