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然不可能会受什么太大的伤害。
撑死了有两道微不足道的划伤罢了。
拍了拍羽的肩膀,阿香离开她的身边,换了另一名鲛人来接班,自己则是朝着内间走去。
本来是跟之前一样的流程,谁知这名新的鲛人刚坐下没多久,羽便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拨开身边的侍女,游了出去。
“你做了什么?“其他的侍女立刻对这名“嫌疑鱼”怒目而视。
侍女慌乱道:“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提了一嘴,说婆婆如果一早就服个软,羽的脸或许就不会……”
“我真没什么恶意!”
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
这……
鲛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次的陷入了沉默。
外面发生的事情,阿香一概不知。
她一进入内间,就被药婆婆摁在了贝壳床边上,开始上药。
“你倒是好运气。”
拉直那并没有什么伤口的胳膊,药婆婆也难得的有些惊讶道。
从头看到尾的她自然知道,其他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些擦伤和青紫,不严重,但看上去也足够唬人了。唯有手里这只怎么看怎么傻呼呼的小鲛人,竟然只刮出了两道小口子,实是稀奇。
可能是傻鱼有傻福吧。
药婆婆摇了摇头,也没嫌弃伤口太小,照样一视同仁的拿了之前用的好药来做处理。
而伸手上着药的阿香,则是趁着这个机会问出了自己之前就有些怀疑的事:“您和离大人之间……是有什么过节吗?”
药婆婆十分坦诚,“我之前在王后面前说过她的坏话。”
“不过看样子,她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看着还在细心为自己处理伤口的药婆婆,阿香一阵无言。
所以她们这群侍女……其实只是被婆婆牵累……
她暗自叹了口气。
也不能这么想。
按照离大人那个脾气,就算不得罪她,也不碍着她看你不顺眼。
药婆婆充其量只是个引子罢了。
这不算要紧的,阿香真正有些介意的其实是另一件事,“那您为什么……”不上来就服个软呢?
羽不也就不用再受那么久的罪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药婆婆处理伤口的手一顿。
她抬起头,用浑浊的双眼捕捉到了阿香似乎因为觉得自己问的太尖锐而下意识流露出的愧疚之情。
这反应还算有趣,让她稍微起了些解释的欲望。
“离的脾气和行事风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