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和县试的内容几乎差不多,只是录取的人少一些,你们既然能过县试,努力准备个一两年,过府试应该不成问题,过了府试就是童生,院试虽然难,可多考几次,说不定就能过呢!你怎么这么肯定自己就过不了。”
对面的少年听了,摇摇头,说:“这位长辈,您是没考过科举吧,不知道这其中的难处,诚然我们乙班都是考过县试的,过府试确实不难,可过了府试呢,也不过才是个童生。
可童生有什么用,既不能免税也不能免劳役,什么都没有,而要想免税免劳役,就得接着往上考,只有秀才才行,可要想成为秀才,就得过院试,可院试哪有这么好过,你看林家近十年,乙班每年都好几人,可最终过院试的,也不过三个,三年都摊不上一个。与其费力学习,最终还考不上成为老童生一无用处,还不如满十五岁就进去林家盐号帮忙,也能弄上一份产业以后好养家糊口。”
林清听了眨眨眼睛,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奥,这不就是读书没有打工有用,所以这是古代版的读书无用论!
林清听了,不由问道:“你们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们都不曾努力去试过,怎么就知道一定过不了?再说,你们现在还不到十五,就算多试几年,哪怕撑到二十放弃,也不耽误到盐号帮忙,毕竟盐号前五年,只是跟着长辈打杂啊!”
“就算努力了,也过不了,”对面的少年听着林清一直劝他们读书,有些烦燥的说:“你去看看松堂叔,就明白了。”
少年说完,就不愿理林清,直接走回去,和另外四个少年接着玩去了。
林清看了五个少年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林清此时,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乙班的这些孩子都不愿意学习了,他们的心已经乱了,或者确切的说,他们的心思已经不在学习上了,所以他们的功课自然好不了。
毕竟再好的老师,也教不会不想学习的学生。
想到刚才那个少年提到的林松,林清皱了皱眉,那是他二叔四子林浪家的孩子,当初也是林清教过的,不过他教的时候林松才不过十一,还只是在启蒙,所以他也没多关注,现在看来,只怕发生了什么,才对下面的孩子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林清回到耳房,里面的林杉林柱林椿三个人正在喝茶,看到林清回来,忙起身。
林清摆摆手,让三人坐下,他自己也坐下,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二叔家的松侄子,现在在干什么?”
林杉林柱林椿正要和林清说话,听到林清问的,顿时一僵。
林清看到三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