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能有谁,他如今在朝中只手遮天,群老子对他马首是瞻,风都快把朕这个皇帝盖了去。”
殷太后心中微微一动。
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又听殷怀改了口:“不对,御史个臭嘴巴也像,恨不得天天参朕一本。”
“哦,对了,方阁老也有嫌疑,朕逼死了他的儿,他说不定就对朕怀恨在心。”
殷太后额角一抽,觉得有疼,率先断了他的,“....依照怀儿的意思,该如何是好?”
殷怀露出苦恼的神情,“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母后你说该怎么办。”
殷太后拍了拍他的手:“母后说,就彻查此事,到底是谁躲在暗中想谋害与你。”
“好,此事吩咐谁去办?”
“若怀儿信的过我,便交母后处理,你说如何?”
“是自然,儿臣不信母后能信谁?”
母子俩又其乐融融的说了会,然后殷怀才掀帘出去。
他刚踏出帐篷,殷太后的脸色便蓦地一沉,问旁边的人。
“处理干净了么?”
“回太后娘娘,一个没留。”
殷太后这才缓缓闭上眼,“他是蠢了,不过蠢有蠢的好处,你说是吗?”
旁边的人不敢答。
殷太后又睁眼,“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母子,如果不是他始不受掌控,我也不想走这步棋。”
“.......”
“哎,先皇曾经说过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她说完又闭上眼,始念着纸上佛经。
另一边殷怀一走出帐篷,便立刻皱起了眉,刚才他试探了一番,如果他猜得没错,应当是殷太后动的手。
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做?毕竟乍起来他俩是同一战线的。
百思不得其解,殷怀只得按心中疑惑,因为重苍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他准备亲自去过问。
毕竟他在拼死保护自己这方面,确让他有出乎意料。
重苍伤得很重,原本的伤刚七零八落好了,又添了新伤口,殷怀站在床前着虚弱的他,心中有几感慨。
“伤势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太医颤颤巍巍道:“有几处伤势较重,不过好在他身体比常人健壮,恢复起来快一,想必没有性命之忧。”
兴许是听到了殷怀的声音,床上之人眼皮子竟然动了动,过了片刻,又挣扎着缓缓睁眼,努力的朝着他的方向望过来。
殷怀决定拿出贴心上司的模样,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你好好养伤,你救驾有功,朕一定会好好赏你。”